時代裡,聖女和狂信徒都代表著骯髒的極限。一輩子不洗澡是令人尊敬的美德,蛆蟲在身上的汙垢裡蠕動蝨子在板結的頭髮裡狂歡,這代表的是靈魂的純潔,是足以被封聖徒的,所以不要因為電影和漫畫而對真正的貞德產生幻想,一個現代人面對真正的貞德時候還能硬起來那絕對是條漢子!
cos一把魔鬼降臨的楊豐在巴黎人民的尖叫聲中,狂笑著掠過殘陽如血的背景,順便抖落更多的病毒。
他在英國也是這麼幹的。
這個無恥混蛋認為死了超過三分之一人口的歐洲還不夠苦難深重,所以他又給這片大陸撒下了更多他能夠製造出來的病毒,比如說炭疽,霍亂還有流感之類,然後他就像個真正的滅世惡魔般一邊往下抖著小生物一邊繼續向東方。他對神羅的諸侯們就沒什麼興趣了,維也納同樣在黑死病的濃霧中,最多的時候一天就能死上千人,既然這樣隨隨便便在天空中給他們抖落些小蟲子就可以,反正他對這個時代的歐洲美女實在提不起興趣,也就不用下去獵個豔了。
很快他就到達了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
“陛下,奧斯曼人的使者到了!”
大皇宮一名大臣小心翼翼地對東羅馬帝國皇帝約翰五世說道。
“知道了!”
後者看著窗外黯然說道。
羅馬帝國的輝煌早已經成為了遙遠的故事,儘管羅馬帝國的旗幟依然飄揚在君士坦丁堡,甚至單頭的鷹徽還變成了雙頭的,但代表著中世紀堡壘防禦巔峰的壯觀城牆保護下的,只不過是一具垂死的軀體。同樣曾經人口多達百萬的宏偉城市,如今也只剩下最多十幾萬人口,高聳的城牆保護下,其實是一片被菜園和野玫瑰分隔出的一座座小村莊,就連曾經輝煌的宮殿也多半變成年久失修的危房……
君士坦丁大牧首就因為害怕哪天塌了而不敢住在他的宮殿裡。
東羅馬帝國的末日已經不遠。
他們的那噩夢一樣的敵人已經踏上了他們的家園……
呃,奧斯曼人攻陷阿德里安堡。
事實上東羅馬帝國皇帝陛下真正能夠統治的土地,目前也就只剩下了這座不復往日輝煌的城市,他是一個帝國皇帝,一個曾經以地中海為內湖的強大帝國皇帝,但這頂皇冠帶在他頭頂的時候只剩下了兩座城市。準確說只有現代土耳其的歐洲部分的一部分,真要算的話不一定有臺灣島大,而且絕大多數土地還不是他的,他的土地還沒有康塔庫尊家族多呢,雖然這裡是東西方貿易樞紐,但可惜港口也不是他的,威尼斯人早就在這裡建立租界,然後控制了君士坦丁堡的貿易權。
現在這位可憐的皇帝陛下連僅有的兩座城市之一都沒了。
失去了阿德里安堡以後他剩下的地盤恐怕連海南島都比不上了,考慮到雙方軍事實力的差距,還有西邊完全洞開大門的地形,他的真正控制區恐怕也就只有君士坦丁堡的城牆以內了。
而且馬上就要被敵人兵臨城下。
奧斯曼人之前就已經佔領了南邊的加利波利半島,現在又佔領阿德里安堡,君士坦丁堡這個東羅馬帝國都城通基督世界的陸上聯絡徹底被切斷了,而且奧斯曼帝國皇帝穆拉德一世的大軍即將兵臨城下。
只給他留下了稱臣納貢一條路。
原本歷史上他接受了,只不過後來還想擺脫穆拉德一世,然後不顧君士坦丁大牧首的反對偷偷溜到羅馬去以向教皇屈膝希望換取梵蒂岡的支援,但可惜黑死病肆虐的歐洲自顧不暇。而他因為欠威尼斯人的債太多,居然被威尼斯人扣押,後來才被他兒子贖回,然後老老實實地繼續給奧斯曼帝國蘇丹當附庸,而且當得很令穆拉德一世滿意,後來他被另一個兒子篡位後,還是穆拉德一世為他主持公道……
都混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有內鬥,不得不說他們的腦洞也很清奇。
“主啊,饒恕我的罪孽吧!”
他站在視窗看著城牆上的天空默默祈禱著,緊接著他就要轉身去向異教徒投降。
驀然間他驚叫一聲。
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白色長袍,背後白色羽翼展開,一頭金髮,手持一個巨大的,更像是長矛的紅色十字架,帶著聖潔的光芒和耀眼的陽光懸浮在蔚藍色的天空,在不足百米外用威嚴地目光俯瞰著他,就像俯瞰一隻卑微的螻蟻。
“天使,天使降臨了!”
約翰五世瘋狂地尖叫著……
呃,在這裡楊豐就不再cos撒旦了,更不會抖小蟲子了,畢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