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女人統統不再受帝國法律保護,而那些異端傳播者將作為瀆神者當眾燒死,或者扔進角鬥場,作為那些角鬥士的訓練品,給那些猛獸當每餐。
而且不僅僅是羅馬城。
整個帝國都不再允許任何異端信仰的存在,一旦發現傳播者死,信徒歸入奴隸,無論羅馬公民還是外省那些被征服土地的居民,所有人都必須以奧林匹亞眾神為信仰,摒棄他們之前的信仰,否則統統以異端處置。當然最好是信仰戰神阿瑞斯和雅典娜,包括他們羅馬化名字也改回希臘名字,所有改為羅馬化的奧林匹亞眾神名字都改回去,畢竟戰神降臨時候自稱阿瑞斯而不是瑪爾斯。雖然他也沒提這個問題,但這種時候可一點不敢出紕漏,畢竟元老院的議員們也不想羅馬變成下一個龐培,而且聽戰神的意思龐培就是得罪神靈所以才被一夜之間毀滅的。
這可是得小心。
反正那些異端也不是合法的,帝國這麼對付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只不過以前那些規模有限,而且絕大多數時候都採取無視態度,而這一次就乾脆來個徹底的。
然後羅馬城就這樣開始了狂歡。
所有那些純潔了信仰的羅馬人和羅馬城內計程車兵官吏們,亢奮地衝進了一座座他們早就清楚底細的異端信徒住宅,然後將他們拖出來逼著他們迴歸純潔的信仰,不同意的點火,奸wu他們的女人,洗劫他們的財物。而這樣的狂歡很容易失控,事實上無數等著發財的傢伙就期待失控,於是混亂就這樣在羅馬蔓延,街道上到處都是燃燒的異端,女人的哭聲在一棟棟房屋響起,那些洗劫財物的bao徒們打著神靈的招牌席捲全城,就連一些非異端信徒的羅馬人都遭到洗劫,實際上羅馬城內的秩序已經失控。
不過元老院不準備干涉。
反正再亂也影響不到他們,他們在自己的府邸安全得很,再說羅馬城這樣的混亂早就司空見慣,在這座政變隔三差五發生,絕大多數元首都是死於謀殺,禁衛軍幹掉自己的主子然後推選個新的,甚至乾脆把皇位當貨物賣給出價高者的城市,這種級別的混亂不值一提。
“這就是羅馬!”
人群后面楊豐嘆息著。
下一刻頂著黑色斗篷的他走到公共水池旁,緊接著就彷彿沸騰般,水汽從水池中洶湧而起轉眼間淹沒了整個宅院……
三小時後,奧斯蒂亞港的一艘商船底倉。
“他們正在擄殺那些虔誠的上帝子民,汙辱貞潔的婦女,貪婪地飲著受洗兒童的鮮血,那些魔鬼的奴隸正統治主所信任的子民,如果你們仍然無動於衷,上帝的信徒就會在這次迫害中犧牲更多。所以我要勉勵你們,也懇求你們,不是我,是主親自勉勵你們,基督的信徒們,所有士兵、富人與窮人,都必須迅速行動起來,讓我們投入一場神聖的戰爭,一場為信仰而戰的戰爭,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以血還血!”
換了皮的楊豐莊嚴地說道。
在他面前上百名雅威的信徒安靜地聽著,那個被****然後被他救出順便帶他來到這裡的女人,眼睛裡燃燒著復仇的火焰。
“但,但主不是教導我們寬容嗎?”
一個信徒弱弱地說。
“對魔鬼的寬容就是對主的褻瀆。”
楊豐繼續莊嚴地說。
“對,我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他們一次次迫害我們,我們的寬容沒有換來他們的寬容,只有他們一次次更加殘酷的迫害,一百多年了,他們殺了我們無數的人,奸wu我們無數的女人,搶走我們的財產,把我們的親人送進角鬥場供他們娛樂,我們必須反抗!”
另一個聲音吼叫著。
“但我們沒有武器!”
又一個信徒弱弱地說。
“主與我們同在,信仰就是我們的武器,只要有為主獻身的勇氣,任何東西都是我們的武器,哪怕只是一根木棍。”
楊豐說道。
說話間他隨手拿起旁邊一根用途不明的大木棒子,高舉起來做揮舞狀就跟羅賓漢裡面的塔克修士一樣。
話說扮演神棍什麼的可是他最熟悉的工作,蠱惑人心更是他的拿手好戲,很顯然只是讓羅馬人純潔信仰還不夠,這種迫害雅威信徒的事情這些傢伙又不是第一次幹,雖然最終都不了了之,但好像也怎麼沒鬧出太大亂子。這個時代雅威信徒的武力值實在太低,遠遠比不上當年搞得羅馬人焦頭爛額的斯巴達克斯,如果這一次還是這樣的話就很無聊了,他要的不是一場單方面的清洗,而是一場給羅馬帝國放血的宗教戰爭,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