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張魯和公孫康還有士燮,代表朝廷的楊彪和司馬防,這樣算總共七家,後者是主持,前六家各帶三千兵馬,限步騎最多各一半,包括各自的軍需物資也由各方自己負責。當然,這都很容易,哪怕劉備的運輸也可以從荊州北上到南陽,然後陸路運輸到洛陽,或者他和孫權共用一條運輸線,也就是走濡須口北上,包括從嶺南北上計程車燮也可以走這條線,他的軍隊沿靈渠水運一樣可以直達洛陽。
倒是公孫康沒有水運。
但這個傢伙最不缺的就是馬,而且他的航海水平應該不低,公孫家對登萊等地的控制一直到十年前,想要跨海控制這樣的飛地,他們遼東的航海水平不可能差了,也就是說他們同樣可以用船運輸物資跨遼東灣到海河口,然後轉入曹操的北方水運網路直達洛陽。唯一麻煩點的就是張魯,但他也同樣可以沿漢江而下到襄陽轉唐河一直到賒旗店,然後才轉陸路運輸,當然,實際上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帶著金銀來購買就行,司馬防這些世家都有的是糧食,絕對不介意賣給這些潛在盟友的。
“此事魏公處理即可,朝政上的事情魏公做主!”
楊豐擺出完全放權的高姿態說道。
“陛下,老臣這把老骨頭可撐不住如此重擔啊!”
曹操笑著說。
“那就讓你兒子幫忙,魏公乃朕之外舅,你我何分彼此!”
楊豐同樣毫不在意地說。
第七七四章 悲劇的曹操
楊豐的外舅兼丞相,帶著一絲落寞最後看了一眼那些辛勤勞作的種田者,在他們中間一道道現代噴灌系統的水柱如花般綻放。
然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最終這位堪稱一世梟雄的六十多歲老人登上了楊豐送給他的鋁合金馬車,沿著直通向前的大路,在暮色裡早早亮起的路燈映照中駛往真定,他的時代就這樣落幕了,雖然皇帝陛下依然允許他執掌權力,但他已經不再是這個帝國的統治者,他身後那個看似不問世事的悠閒農夫才是,他只是個老管家而已,甚至就連這片幾個時辰前還是他的領地上官員和百姓的目光都變了,人們不再叩拜他,人們叩拜的同樣是他身後那個人,甚至他還從這些人的目光中堪稱一絲刻意地疏遠。
這很正常。
天下大勢已經改變,誰都知道魏公已經不可能當皇帝。
這江山依舊是漢室的。
那麼他目前的處境就尷尬了,縱然他想做伊尹霍光,但那伊尹霍光也不是容易做的,霍光死後不也全家死光光嗎?縱然神皇聖明不會卸磨殺驢,但他也終究是一個身處猜疑之地的權臣啊!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聰明人這時候縱然不另謀打算也得和他保持距離了,哪怕常山這樣他的封地上官員,更是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沒去找皇帝告他黑狀,這已經算是厚道了。
當然,主要是摸不清皇帝風格。
曹操就這樣帶著一絲落寞離開常山返回鄴城,去繼續給楊豐做辛勤的老管家,為這個不負責任的混蛋管理他的江山,而楊豐繼續在常山玩那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甚至就連他的後gong佳麗都接了過去,雖然他的行宮還沒建成,但真定縣城裡一戶豪強已經把自己的莊園獻給他,連莊園附近農田帶奴僕一起,作為回報他得到了仙種完成育種正式交給民間種植的優先權,當然,人家也不在乎這些小事,人家要的只是抱上皇帝大腿。
話說這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還是那句話,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誰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在玩韜光養晦等著弭兵之會結束,然後好來一個君臨天下呢?
當然,這些人的小心思楊豐就沒什麼興趣管了,總之他繼續把至今還未長到可食程度的蘿莉皇后丟在許都負責蓋章,然後帶著包括她倆姐姐在內的後gong佳麗們玩田園詩,至於曹操是如何管理朝政的他根本就不去過問,連一些官員主動找他彙報工作都被他斥退,甚至還在真定建了一所醫院搞懸壺濟世,話說此時他的生活倒和原本歷史上他被踢下臺以後的日子差不多,原本歷史上被踢下臺後劉協就是帶著曹節幾個種田順便當醫生安享晚年。
不過他還得經常飛到交州和臺灣去巡視他的種植園,甚至還去洛陽客串一下教師,或者去找張仲景幫助搞醫療防疫。
後者的確不愧醫聖之名。
就靠著楊豐透過曹節給他的幾套醫書和防疫手冊,已經開始真正在各郡縣建立楊豐設計的醫院……
當然,主要還有楊豐給他特權。
張仲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