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道迫不及待地說。
“收宗教稅!”
楊豐說道。
“呃?!”
賈似道驚悚地看著他。
“不要這麼驚訝,你知道大食人在自己國內是如何對付不同宗教嗎?就是找那些不同宗教的信徒收額外的宗教稅,我覺得此法甚好,不妨可以借鑑一下。我大宋國教是道教,但據我所知那些胡教同樣有大量信徒,既然這樣那為何不能找他們收宗教稅?我們都知道他們其實很有錢,那些寺廟每一座都在放貸,而蒲家這些色目商人更是富可敵國,咱們大宋是寬仁大度的,允許胡教在大宋傳播,但是他們也得額外交稅,這是西方各國通行的慣例,我們當然要與國際接軌。”
楊豐說道。
“國師這……”
賈似道猶豫了一下。
很顯然國師目的不那麼純潔,雖然看似給他解決財政,但也是給自己清理敵人。
“這什麼這?我知道你和蒲家關係很特殊,他們每年給你大量好處,但是你就算收他們的稅,他們該給你的還是一樣得給你,說到底誰也不是不可缺少的,他們的富可敵國靠的是朝廷庇護,他們若不聽話大不了朝廷換個人來頂替他們,更何況此時朝廷有難他們理應為朝廷分憂!”
楊豐說道。
蒲壽庚家族的支持者是王茂悅,王茂悅的後臺是賈似道,這樣的鉅商家族背後肯定是朝廷宰輔,否則他們不可能發展起來。
“國師,他們倒還好說,畢竟他們的人數不多,而且多集於福建,只是這僧侶和信徒數量太多,若鬧起事來怕不好收拾。”
賈似道小心翼翼地說。
“鬧事,有我在誰敢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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