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部分(2 / 4)

罪押上斷頭臺,幾乎可以說整個大宋朝廷中樞為之一空。

不僅是他們被處斬,他們的男性親屬統統流放。

流放瓊州。

這時候海南島上就一個瓊州,另外還有昌化,朱崖,萬安三個軍,總共加起來一萬來戶,主要在瓊州,那三個軍都幾百戶,當然,這是指當地的漢民,而這三百多官員的家屬包括趙構等五個親王的男性家屬,這個是太后開恩,把五王還有其他逆黨中宗室的女性家屬都法外開恩,總之他們的男性家屬這些統統流放瓊州,這些人為海南島再增加十分之一的人口還是沒問題。

要知道這些人家族都有錢。

他們被流放肯定不可能和那些普通老百姓被流放一樣,別的不說僕人婢女小妾肯定要帶著的。

這個制度很好。

國師決定以後要大力提倡,以後大宋的罪犯能流放的絕不判處其他刑罰,就把他們往海南島扔,甚至往臺灣島上扔,這時候臺灣還不在大宋版圖,不過這不是問題,只要去了就算是了。

而這些僅僅是主犯。

在他們之下還有從犯和脅從,這些同樣是流放,不過不全是流放海南島,而是按照法律標準不同流放。

就在汴梁城內殺得可以說人頭滾滾的時候,城外的金軍悄然撤退,和楊豐預計的一樣,粘罕選擇的是向西走河陽,實際上他也沒別的選擇,就在他的大軍到達鄭州時候,宗澤所部在北岸隔黃河向西追擊。同時李彥仙率領騎兵殺出汴梁,在南岸同樣尾隨追擊,並且和金軍後衛發生小規模戰鬥斬首近千,他的騎牆波次衝鋒在野戰中再一次展現威力。不過無論宗澤還是李彥仙,都只是警戒性質並非真正大規模追擊,這在粘罕看來也是很正常的,雖然李彥仙所部騎兵表現出的戰鬥力令人驚歎,但說到底總共加起來不過五千騎兵,真要打的話他十幾萬大軍掉頭一個衝鋒就淹沒了。

尾隨追擊,砍些人頭回去報功而已。

而他後衛的也全是契丹,他也不是很在乎這些人死多少。

金軍就這樣進入鄭州。

不過他們也遇到一點小麻煩,洛陽的孫昭遠在知道他們撤軍後,以都統制王彥和翟氏兄弟為首猛攻孟津,雖然被洛索擊敗,但卻讓粘罕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第二天他的大軍就啟程出汜水關渡洛河到達永安軍。面對洶湧而來的十幾萬金軍主力,孫昭遠沒敢再出擊,而是嬰城固守,但洛陽並沒有卡在道路上,洛索以上萬騎兵列陣澗河東岸就足夠看住他,而粘罕在永安軍也就是鞏義同樣停留一晚。

就在同一天晚上,汴梁原大宋樞密院,現在的大元帥府參謀部一片燈火通明,原御營司五軍,原南京留守司五軍,河北東西兩道宣撫司軍等汴梁城內所有各軍主將統統到齊。

甚至就連河北東西兩道宣撫使兼北道總管宗澤和北京留守郭永也都到了。

後者是原河北東路提刑,還在趙桓時候楊豐就以讒言否決了原本的人選杜充,然後以這個原本歷史上死守大名城破全家殉國的郭永為北京留守,他原本的提刑可不是小官職,和開封府尹平級,同樣都是正三品的,而且也是實權官。以他為北京留守省得杜充再給宗澤掣肘,而杜充這時候仍然在當他的知滄州,話說國師也怕這個扒黃河的傢伙,國師不怕金軍扒黃河,因為這時候不是汛期,金軍就算扒黃河也威脅不到汴梁,再說本來這時候汴梁和黃河之間就有一道大口子,根本不需要金軍扒。

汴河就是直通黃河的。

但他真害怕大宋的文官們腦子一熱在汴口和滑州之間隨便扒個口子放水淹城下金軍,雖然這一招的確很有效,哪怕水量不大也足以讓汴梁城下金軍陷入一片汪洋。

但也會讓汴梁周圍屍橫遍野的。

“國師,簡直巧奪天工啊!”

郭永驚歎道。

此時他們中間的大廳,是一張特製的巨大方桌,而方桌上是一個同樣巨大的沙盤,東起汴梁西到洛陽北至澤州,以黃河和太行山為主要骨架的方圓四百里戰場全在上面,全部以最直觀方式展現。不過這實際上是南宋初年版修改的,好在南宋初年和北宋末年這一帶沒太大區別,區別是汴梁向東部分,杜充扒黃河後原本從滑州北上在海河口入海的黃河,變成直接向東南去淮河了,但汴梁以西部分是沒有任何改變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仗也是一樣道理,地圖必須完備,武器必須精良,士兵必須訓練有素,後勤必須充足,將領必須懂得如何有效利用他手中掌握的一切去爭取勝利!”

楊豐說道。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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