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夜說道。
“流放,不殺其家人,但也必須流放,流放瓊州,不論逆黨中的宗室還是大臣其家屬統統流放瓊州!”
楊豐說道。
這個標準就很合理了。
“生殺之柄,惟君持之,豈有付之百姓之理?”
李若水說道。
“那李公來主審此案?”
王宗似笑非笑地說道。
李若水立刻閉嘴了。
現在這個案子的基調已定,審訊也就是走過場,這些逆黨無論怎麼審都是要殺,誰主審誰就得沾這些人的血,這可是朝中超過一半的文臣,這些文臣無論哪一個都有無數門生故吏和姻親的,誰手上沾了這些人的血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以後被栽贓陷害,戰場上被射黑箭,甚至在地方上被盜賊所殺,這些都是很有可能,不僅僅是自身,就是其家人也有可能成為報復目標,他李若水要敢主審的話,說不定哪天他的兒孫犯點小罪,遇上這些人的門生故吏姻親為官就有可能變成砍頭或者不幸病死在大牢。
這不是杞人憂天,這是歷史上有無數血淋淋例子的。
誰敢當這個主審?
誰敢在這些人的死刑判決上簽字就得做好全家死於非命的準備,這不是一條兩條人命,這是幾百條,每一條後面都有一個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網,這個關係網中每一個都不是善茬。
既然這樣……
“那也就,那也就只好如此了!”
刑部尚書,司馬缸的侄子,原本歷史上被俘到五國城的司馬樸一臉正色地說道。
(今天一章,兒子發燒打針)
第七零七章 公審大會
既然如此,剩下就好辦了。
四民代表如何選拔,有什麼規章制度,會址設在哪兒等等這些統統交給國師來負責……
反正別人也不懂。
為了方便國師處理政務,太后乾脆下旨讓國師入住皇宮,當然,不是住到後gong,大慶殿旁邊有的是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