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老老實實守好汴梁就是,這才是他們的本職工作,無論最後皇位歸誰都挑不出他們的理來,可以說這城牆上的戰場成了他們的安全港灣,至於外面進攻的金軍……
“放!”
韓世忠大吼一聲。
他前方所有密排在箭垛後計程車兵同時伸出火摺子,一下子點燃手中三眼銃引信,緊接著紛紛向外探出。
密密麻麻的射擊聲驟然響起。
護城河邊上脫了盔甲叼著刀扛著梯子剛剛遊過河的金軍敢死隊員,在堪稱狂風暴雨般近距離糊臉的子彈打擊下立刻一片慘叫,雖然這東西威力差,但守城真是一件好東西,尤其是打這種無甲的目標,幾乎眨眼間上百金軍就躺在城下翻滾哀嚎起來。
而就在同時驀然一聲巨響。
在韓世忠不遠處,一個很像臼炮的東西猛然噴出烈焰,在火焰和硝煙中一個碗口大石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出,在朝霞中划著一道弧線從半空中落下,正好砸在一名揮刀催促士兵繼續進攻的金軍將領馬背上,那倒黴的戰馬悲鳴一聲在血肉飛濺中趴下把他直接甩落一旁,還沒等他爬起來一支床弩的巨箭就把他釘在了地上。
“這都是準備對付老夫的吧?”
楊豐饒有興趣地說。
“這個,曹樞密確有此意!”
韓世忠很老實地說道。
楊豐隨手從一名士兵手中拿過一支已經點燃引信的三眼銃,緊接著調過頭對準了自己,在韓世忠的驚叫中銃口火焰驟然噴射,下一刻楊豐身體周圍一層光華隱現,那火焰和硝煙就像撞上一道牆壁般向兩旁飛散。
轉眼硝煙和火光消逝。
韓世忠的腿一軟直接跪倒在楊豐腳下。
因為一顆彈丸虛浮在他身邊。
緊接著化為煙塵。
“哈哈,倒是有點意思!”
楊豐把三眼銃扔給那名已經傻了計程車兵昂然地走過去,剩下韓世忠在那裡嚥了口唾沫。
這東西初速太低。
就那初速比弩強點有限,因為是圓形彈丸,破甲能力甚至不如使用破甲箭簇的弩箭,根本就不可能突破他的防禦,戰場上實際更有用的是那巨響和噴射火焰的嚇人樣子。尤其是對不熟悉這個的騎兵來說,對面幾百上千支三眼銃密密麻麻噴射火焰發出巨響的場面,足夠讓他們的戰馬倉皇逃離,但指望它真正大量殺傷敵人就有點勉為其難了,不過若加長槍管加大口徑變成重型火門槍的話,應該還是有一定殺傷力的。
當然,他以後要發展完全沒必要搞這些初級的東西,直接上大炮和燧發槍就可以了。
至於現在先湊合吧!
而就在此時他的那些六甲神兵也終於趕到,這些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毫不猶豫地把韓世忠部下那些三眼銃手趕到一旁,後者還多少有些不滿地看著他們,而轉眼間早就對自己工作無比熟悉的紅衣六甲神兵們,就迅速或站姿或跪姿或趴著,從各處射擊口伸出了槍口。
還沒等他們開火,下面的金軍士兵就已經開始逃跑。
話說他們對六甲神兵同樣很熟悉了,甚至有些乾脆跑到護城河裡一頭扎進河水,而就在他們背後,無數火焰驟然噴射。
“此處就交給諸位了!”
楊豐看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開始堆積的金軍死屍,對趕來迎接他的張叔夜等人說道。
“國師,先帝真是康王所殺?”
張叔夜一邊行禮一邊問道。
“張公,您覺得呢?”
楊豐笑了笑說。
張叔夜默然了。
他身後王宗,劉延慶甚至同樣趕來的張俊等人都默然了。
他們這些傢伙的政治經驗無比豐富,實際上都非常清楚,楊豐的話肯定是真得,趙桓是被他爹和兄弟聯手害死,主謀不用說肯定是趙佶,而趙構則充當了主要打手,然後趙佶復位以太子之位作為趙構的報酬,父子倆以自己親人的血換來皇位。
“唉,何苦如此!”
劉延慶長嘆一聲說道。
“最是無情帝王家,為爭皇位父子兄弟相殘有何奇怪,老夫對諸位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守住這汴梁,至於其他事情我自會解決,先帝雖然被害死了,但先帝的孤兒寡婦還在,大宋的正朔還在,老夫受先帝知遇,當全力保護其孤兒寡婦。
老夫對人間的富貴沒什麼興趣,但就算為告慰先帝在天之靈,也要讓他的兒子得到屬於他的東西!”
楊豐冷笑著說道。
就在同時朱璉母子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