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微弱的藍色火焰,楊豐再一撤手,那藍色小火苗虛浮在他中指前端,就那麼詭異的燃燒著,而他另一隻手往桌面上一放,手指前端桌面同樣詭異地隆起,很快變成了一個細細的木柱正伸到那火苗上,立刻被點燃就像蠟燭般立著。
“該你了?”
裝完逼的楊豐淡然說道。
克勤禪師深吸一口氣……
好吧,他沒有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著楊豐顯示他的神蹟。
他很爽快地站起身,然後再次行禮緊接著轉身,同樣顫巍巍地在一名弟子攙扶下走了。
“沒有乾貨就不要自取其辱?”
楊豐在他身後冷笑道:“你們不是能吹得天花亂墜嗎?也給老夫演一個天花亂墜啊?你們演不了嗎?老夫給你們演一個如何?”
克勤禪師愕然回頭。
而這時候楊豐已經站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他身體周圍一朵朵七彩的花朵憑空出現,在一片隱約看見的光華中緩緩墜落,而且隨墜隨生不斷出現,落地後又憑空消失。這一幕看得克勤禪師瞠目結舌,他當然不會知道那其實只是一朵朵折射陽光的冰花,而且還有無數肉眼看不見的細碎冰屑,它們在楊豐身體周圍週而復始地迴圈著,讓他的裝逼達到高chao。
他們周圍所有人都在膜拜。
而看清這一幕的宣德門前御街上,那些老百姓也在誠惶誠恐地叩拜。
克勤禪師就那樣一臉落寞地走了。
他的攻擊從開始就結束了。
雖然這種玄幻系的東西一向是他們的長處,可那是在只耍嘴皮子不上乾貨的情況下,在這種乾貨實錘面前,他的精湛佛學和口才再好也沒用,拿不出乾貨終究是沒有發言權的,宣德門前的數以萬計觀眾又不是傻子,一邊是實實在在的神蹟一邊是隻說不練……
他們會相信誰?
而不能把楊豐的畫皮扒下,其他的都根本沒必要再談了。
談也沒有任何意義。
雙方本身就不是一個體系,根本就不可能辯論到一起,這種事情無非就是看老百姓更信誰,過去他們壓制道家不過是因為他們更能說,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