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土,難道民田就不是大宋官家的?”
楊豐說道。
唐恪憂傷了一下,他決定還是閉上嘴好了,不過國師的措施也不算太刺激,畢竟收八成的很少,那得是很好的田地,絕大多數其實都是在六成左右,地主也不想把佃客餓死,他們的標準都是把佃客餓到勉強還能幹活的地步,不能幹活他們一樣會有損失的。地租六成左右是普遍現象,但低於五成的就很稀罕了,更何況那些地主和各地官員都是一夥,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最後這道命令最多有一點點限制作用,但實際上那些地主還大有可操作的餘地。
他當然不知道,這只是國師在首先拉攏佃客的民心。
直接下均田令是逼士紳造反。
而且這個均田令還不可能傳達到南方四川陝西等地老百姓耳中,在那些地方官員這邊就截下了,然後他們就會在士紳支援下清君側了,而那些老百姓不會知道這些的,那些士紳會告訴他們國師是妖孽,然後他們也就相信了,畢竟士紳掌握話語權,然後他們也就跟著抵抗了,而楊豐先搞這些小恩小惠,既能保證那些士紳暫時不會被刺激到造反,又能保證那些官員捏著鼻子傳達下去。
畢竟這些都無關痛癢。
那些地方官員不會被刺激得太嚴重,他們會把這些傳達下去,然後老百姓就會知道國師的好。
雖然他們實際上沒得到多少。
但國師畢竟真得為他們著想了。
有好印象的底子,那些括田隊再搞一下宣傳,順便散播一下均田制的輿論,先把群眾基礎打好,下一步釋出均田令然後逼士紳造反之後也就是過去一巴掌拍死了,沒有老百姓跟著他們,他們就算造反有屁用,大宋三分之一的人口是佃客呢!剩下絕大多數還都是不受影響的工商業者和自耕農,地主裡面還多半是同樣不受影響或者受影響很小的小地主,真正的大地主加起來有幾個?
他們就算造反又能掀多大風浪?
至於他手下那些……
“改革封爵制度,所有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