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輛馬車。
兩旁那些宗室及看熱鬧的百姓紛紛行禮,不過萬民叩拜的場面是肯定沒有,能躬身做個揖就不錯了,實際上還有一大堆閒人連禮都不行在兩旁叉著手看熱鬧,大家看見皇帝全跪下那是咱大清的規矩,就是明朝也就做個揖拉倒,還有父皇什麼的在這個時候也是一種很詭異的稱呼,哪怕皇帝喊太上皇也是可以直接喊爹爹的。
“大郎,我思九郎,故欲往見之而已!”
大畫家由侍女攙扶走下馬車,雙手扶住作揖行禮的趙桓,滿臉慈愛地說道。
“爹爹欲見九哥,就召他過來便是了,何須要親自前往?城外金兵尚且窺伺,爹爹至尊豈宜犯險,兒這就下旨召九哥而來,爹爹還請速回,兒斷不能使爹爹犯險,若爹爹有事,兒今後何所依!”
趙桓抱著他爹的腿深情地說道。
話說這都是戲精啊!
“大郎多慮了,那金兵已然撤退又豈會再來,縱然些許遊騎,護衛的軍卒自能驅逐,此去陳留不過幾十里路程而已,我已派人通知九郎,他的兵馬會前來保護。更何況我此去也並非只是見九郎,其部將士千里勤王,浴血奮戰方能解汴梁之圍,我與宗室諸王感念其忠義,正欲前去慰勞,這些都是給將士們準備的犒賞,我往日為奸臣矇蔽,使國家至此也是慚愧,此時幸賴列祖列宗庇佑,將士奮勇才得以擊退金軍保住汴梁,能為勤王之忠義一杯薄酒也算我的心意了!”
趙佶不無唏噓地說。
“太上皇,那何不連康王所部將士一同召來這汴梁呢?”
他頭頂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好吧,楊豐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父子這種父慈子孝的噁心表演了,既然這樣那就乾脆幫他們一把,話說讓他繼續看這種虛情假意無疑是一種煎熬。
趙桓愕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趙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