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而出,為咱大清盡忠了,等他北伐的時候就可以一起滿足他們的願望,說到底要清洗就清洗得徹底一些,可不能過個幾十年一下子牛鬼蛇神們全都又死灰復燃,在這種事情上必須得心狠手辣直接斬草除根才行。
他不在乎多殺幾個。
都在兩個時空當過皇帝的,那也是標準的政治家,換句話說人命在他眼中只是數字而已,不符合他利益的他是不會在乎殺個人頭滾滾的,清洗這種事情必須徹底,不徹底的結果就是幾十年後一切付之東流。
再說他殺還能殺多少?
和自一鴉以後一百年亂世中死的幾億人口比起來,他殺個幾百萬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不但人要殺,那些yin祠邪祀統統要夷平,異端邪說的書籍統統要燒燬,滿清能燒書他也當然能燒書,不僅僅燒書,以後出去擴張時候其他文明的遺蹟也必須要統統毀掉,尤其是記載他們歷史的書籍雕刻之類都不能留,書同文車同軌,這才是真正的混一宇,保留被征服者的語言文字是極其愚蠢的。
宣讀完仙尊法旨,那名官員向旁邊劊子手示意了一下。
後者立刻拔出湯士選後面木牌。
此時下面人群中立刻響起了一片歡呼聲,很顯然百姓們對斬妖人的大戲期待已久了,這裡的百姓對仙尊那是無比的虔誠,現在居然還有妖人敢到仙尊面前找死,那也算是讓他們開了眼。
“主啊,請饒恕我的罪孽!”
等待死亡的湯士選一臉莊嚴地說道。
緊接著他看了看臺下已經沸騰的人群,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就在這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張面孔上,後者也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在他疑惑的目光中那張臉詭異地變成了他刻骨銘心的模樣,湯士選驚恐地張開口想喊什麼,但身後的劊子手手中的鬼頭大刀卻帶著寒光斬落,伴隨著噴射的鮮血,湯士選的人頭墜落在了臺下。
“好!”
無數叫好聲響起。
人群中楊豐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顯然聖朝百姓對於xie教的態度還是令他滿意的。
就在這時候,他身後突然一個黑黑的少女擠出來,緊接著蹲下身子抬起頭看著他,露出一副嬌媚的笑容然後一掀他下襬鑽了進去,幾乎同時幾個黑瘦的精壯漢子擠進人群,在人群中四處搜尋,雖然楊豐下面鼓起一大塊,但因為四周都是擁擠的人群,實際上很難看到下邊,這些人找了一陣就轉身離開向別處搜尋。
那少女小心翼翼地鑽出來,拍了拍鼓鼓的胸口長出一口氣,然後緊接著就要走。
“你還沒道謝呢!”
楊豐一把抓住她說道。
“呃,謝了!”
後者用福州話說道。
這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還沒完全長成,但已經算是一個小美女了,膚色是很健康的巧克力色,個子不高但身材勻稱,就是腿型有點不太好,在道完謝之後就要走,然而楊豐的手卻並沒鬆開,她回過頭,立刻露出一副嬌媚的笑容,緊接著一腳跺向楊豐的腳背,但可惜沒成功,她再跺,但還是沒成功。
“這位爺,您再不鬆開我就喊了!”
她帶著笑容說道。
“喊吧!”
楊豐無所謂地說。
“爺,您就別欺負奴家了!”
她楚楚可憐地說。
“那就跟著爺走吧!”
楊豐拎著她後面的辮子,就像牽只寵物狗一樣向外走,周圍有幾個閒人看了一眼,但楊豐身上穿的是這時候南京最流行的衣服,這也就意味著是本地人,那少女身上明顯還是清軍控制區的,自然不會有人管閒事,很快他倆就走了出去。
“爺,您帶奴家去哪兒?”
那少女邊走邊說。
“你是福建人,為何跑到這裡?”
楊豐說道。
“奴家是被拐賣的,後來又被賣給一個商人做婢女跟著來江寧,那商人想欺負奴家,奴家自然要跑了,這位爺,求您開恩放了奴家,奴家父母還等著奴家回去呢!”
那少女說道。
“挺會編的,你這一身海腥味做什麼婢女啊,不過你是哪兒來的並不重要,反正接下來你會到ji院的,想不到還有肥羊自己撞上門。”
楊豐說道。
那少女臉色一變,突然間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緊接著刺向楊豐,楊豐一側身避開,下一刻那匕首就到了他的手中,然後隨手了一下,發現這居然還是把歐洲樣式的,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