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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續落下的箭雨中,巨大的破甲錐繼續向前。
馬背上的楊豐突然縱身躍起,落地的同時以超過狂奔戰馬的速度向前狂奔,到達護城壕前的一刻拔地而起,直接落進冬季乾涸的護城河壕,緊接著再次縱身躍起瞬間到了半豎起的吊橋頂部,第三次躍起的同時,半空中那陌刀的銀色弧光劃過,兩根鐵索同時被斬斷,那豎起的吊橋轟然砸落。就在吊橋落下瞬間,他的戰馬嘶鳴一聲踏上了吊橋,下一刻楊豐從半空驟然落下,準確地落在了馬背上,在城牆上石國士兵傻了一樣的目光中直衝緊閉的城門,就在撞上城門的瞬間他大吼一聲,舉起手中陌刀……
他沒有穿盔甲。
明光鎧對他來說除了好看沒有任何實際用處。
他能量盾擋不住的攻擊,多一層明光鎧也一樣擋不住,而明光鎧能擋住的攻擊,他的能量盾也能擋住,既然這樣還要盔甲幹什麼?戰馬的負重有限,根本不可能馱動全身重甲的他和一柄加厚的陌刀,他的陌刀必須加厚,以他的那種瘋狂殺戮,哪怕是精鋼打造的陌刀也撐不住,以前他那是現代特製的,這個時代可沒有那樣鋼材,所以必須加厚加重才行,這樣他乾脆不穿盔甲省下重量給陌刀,結果……
他有一柄七十斤重的陌刀。
伴隨著他的吼聲,這柄幾乎和斧頭一樣厚的陌刀,划著一道弧光狠狠斬在城門正中的縫隙,在他那巨大的力量下,順著城門縫急速向下,瞬間斬斷後面的門栓,就在同時那狂奔的戰馬也撞上了城門,門栓折斷的城門應聲而開。那戰馬亢奮地嘶鳴一聲,一頭衝進了怛羅斯城,而在楊豐身後具裝騎兵的鋼鐵洪流一刻不停湧入,繼續以他們的統帥為前鋒,沿著城內街道一往無前地撞擊著,他們手中馬不斷向兩旁挑出,將所有遇上的敵人釘死在地上。
“什麼高敖曹,史萬歲都是笑話啊,就是秦叔寶,羅士信也只能汗顏!”
後面的僕從軍陣型前,李獻忠或者說楊獻忠感慨地說。
“這才是無敵的猛將!”
緊接著他說道。
“進!”
他舉起馬吼道。
兩萬僕從軍立刻向前,當最後一名具裝騎兵衝進城門的時候,楊獻忠緊隨其後衝進了怛羅斯城,而在他身後所有騎兵源源不斷湧入。
這時候進城的具裝騎兵已經出現在城門兩側的城牆上,他們和在平地上一樣,催動戰馬依靠那全身重甲保護,沿著城牆分向兩邊,一刻不停地撞擊前進,不停地將混亂阻擊的敵軍撞落城牆,或者用馬挑落下去,那些倒黴的石國士兵,幾乎是絕望地揮舞著他們手中武器,徒勞地攻擊著這些恐怖的敵人,他們的刀劍長矛和射出的利箭,不斷在堅固的冷鍛甲上製造著一道道劃痕,卻絲毫不能傷到盔甲保護下的唐軍士兵和戰馬。
後者卻肆無忌憚地殺戮著他們。
那精鋼製造的馬不斷刺穿石國士兵的胸膛,隨即一抖將其甩落城下,而那同樣千錘百煉的橫刀,也在不斷斬下一顆顆頭顱。
很快石國人就崩潰了。
他們驚恐地寧可自己跳下城牆也不願意迎戰這些恐怖的敵人。
而就在城牆上展開激戰時候,城內那些湧入的僕從軍,則迅速分散開沿著一條條街道徹底掃蕩,他們砍死所有看見的敵人,帶著一顆顆頭顱充當戰利品,在怛羅斯城內亢奮地吼叫著不斷衝殺,將任何敢於阻擋他們的石國人踐踏在馬蹄下,將鮮血的紅色塗滿整個城市,用死屍鋪就一條條血的道路。
而同樣,城內抵抗的石國人也很快崩潰了,他們驚恐地跪倒在路邊拋下所有武器,哭喊著祈求能夠饒恕他們的性命……
當然,這得看那些僕從軍心情。
事實上那些僕從軍一般不會這麼好心,已經殺出ji情的他們,幾乎是個活物都會先砍上一刀,當兩萬僕從軍全部進城後,這怛羅斯城也就正式易主了,整個攻城花費的時間還不到一個鐘頭而已,守城的那些石國士兵非死即降,甚至連逃跑的都沒有。
他們根本沒機會逃。
這座小城南北也就兩三里,而且就兩個城門,它一邊沙漠一邊高山,根本不需要別的城門,南北兩個就足夠了,而楊豐率領的具裝騎兵沿著縱貫全城的大街全速向前,兩分鐘多點就到了南門,他自己往那南門城牆上一坐,這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山,這樣那些守軍怎麼逃?就算跳城牆出去沒摔死,難道還指望憑兩條腿跑過那些追擊的騎兵?
“將軍,斬首兩千,俘敵三千,城內居民大概一萬!另外還有一百多名大食人,估計是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