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開花彈沒有擊中集結的清軍士兵,但卻擊中一處倉庫,無數囤積的糧食連同數十名後勤計程車兵被炸沒了,知道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得崩潰的海蘭察,立刻下令賒旗店的綠營出擊。然而後者儘管在那些將領催逼下發起了進攻,卻在對面聖教軍的一輪排槍後就毫不猶豫地潰敗回去,死計程車兵們幾個,死的將領卻有不少,甚至連河北鎮總兵都陣亡,至於是聖教軍的子彈還是綠營士兵的黑槍這個海蘭察也不敢確定,總之綠營是沒有指望的,而就在綠營進攻期間又有五枚炮彈落下,兩百多最精銳的八旗士兵死於那恐怖的爆炸。
無可奈何的海蘭察終於向蒙古騎兵發出了回援的命令。
“前進!”
博望的高地上,看著紛紛撤退的蒙古騎兵,楊忠的手向前一揮說道。
巨大的空心方陣立刻移動。
這裡是純粹的平原,沒有任何的山地阻隔,與賒旗店之間也只有幾條只能算水溝的小河,第一鎮完全可以結陣移動,包括張誠在內的第一旅橫隊向東伴著鼓點節奏整齊向前,兩翼第二第三兩旅橫隊變縱隊,以同樣速度整齊向東,後面第四旅原地掉頭但保持橫隊不變同樣向東,中間炮兵催動他們的馬匹,拉著大炮和裝滿彈藥的炮車在陣跟隨移動,騎兵旅依然在陣中沒有出擊,但各旅各營所屬的偵查騎兵隊卻巡弋在陣外警戒。
這就是聖教軍的優勢。
在紀律和信仰約束下,這支龐大的軍團可以像機器一樣,實現將領的任何意圖。
正準備撤退去增援海蘭察的蒙古騎兵立刻停下,很顯然他們不想錯過這機會,一支移動中的步兵比一支佔據有利地形結陣的步兵更易攻擊,緊接著一支約千人的蒙古騎兵立刻分出向第二旅發起試探性進攻。但縱隊行進的第二旅步兵根本沒理他們,外圍警戒的旅屬騎兵哨和四個營屬騎兵隊,總計四百名輕騎兵迅速上前,並且摘下他們的馬槍,在狂奔中互相靠近,迅速組成一道密集的騎牆,右手抓住槍托扣住扳機,左手握槍管穩穩瞄準,仿六五式騎兵刀的馬刀掛在右手腕,狂奔中急速地拉近著距離。
急於解決這批對手的蒙古騎兵們單手端起長矛,在馬背的起伏中等待最後的突刺。
這樣的衝鋒中射箭毫無意義。
同樣開槍也毫無意義。
最單純的長矛對沖就是最有效手段。
“殺,殺妖人!”
科爾沁多羅郡王世子桑濟札布端著長矛吼道。
作為愛新覺羅家最堅定盟友,科爾沁各部這一次幾乎傾巢南下,連同其他幾部總計兩萬蒙古騎兵在滿珠習禮五世孫,科爾沁左翼中旗札薩克達爾罕親王率領下,準備像他們祖先一樣橫掃中原,然而僅僅在這南陽就死了超過四分之一了,不過他們依然滿腔熱血,只要他們再擊敗眼前的這支敵軍,勝利的輝煌就屬於他們!
“佛祖保佑,殺妖魔!”
他聲嘶力竭地吼道。
幾乎就在同時,對面的騎兵進入到不足十丈距離。
桑濟札布調整姿態,將手中長矛對準了正面一名騎兵的胸口,但就在這時候那名騎兵手中槍口火光閃耀,下一刻他感覺就彷彿兩根火筷子狠狠捅在臉上般,兩道灼熱的疼痛感直衝他的大腦。他慘叫著在這撞擊力量下猛然後仰,緊接著腿上和胸前至少兩處劇烈的疼痛感也迅速傳到,甚至就連座下戰馬都悲鳴著人立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沖的那名聖教騎兵就到跟前,然後一道馬刀的寒光劃過,桑濟札布的人頭墜落,只不過他已經面目全非,整個臉都被兩處血淋淋的傷口變成了爛肉。
聖教騎兵用的是霰彈槍。
雖然楊豐複製雷明頓肯定還做不到,但製造前膛單發霰彈槍還是毫無壓力的,也就是裝填子彈困難,但騎兵根本也不可能有裝填第二發子彈的機會,剩下還有後坐力大,但這個減裝藥就行了。相當於十二號霰彈的十八點五毫米口徑,相當於零零號鹿彈的八毫米彈丸,黑火藥做發射藥本來後坐力就不大,只要二三十米糊臉殺就足夠了,實際上就算是普通的棉甲也足夠擊穿,這是偵查騎兵的配置,真正的騎兵旅反而不用,騎兵旅的配置是丈八長矛。
但這對付蒙古騎兵足夠了。
衝鋒的聖教騎兵紛紛扣動了扳機,不到三十米距離上霰彈槍沒有什麼瞄準不瞄準,大概有個方向就行,馬背上本來也沒法瞄準,每支霰彈槍噴出九枚八毫米彈丸,幾乎沒有落空的,命中的數量可能有多有少,但總有一顆命中的,命中不了人也絕對能打中馬。
就在蒙古騎兵的慘叫中,打出子彈的聖教騎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