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說過,輸了的話這裡的寺廟長老和士紳都得死,可沒說這普通僧人也得死,以後這普通僧人願意留在廟裡的,只要能夠遵守清規戒律,朕還是尊重的,不願意留在廟裡的,朕特賜還俗,然後下山返回原籍,同樣可以領取三十畝土地娶妻生子,這生還是死可就看你們自己選了!”
楊豐坐在犀牛上慢悠悠地說道。
那武僧猛然一把推開海寬……
“老東西,想死你就自己上擂臺去打,爺爺我不伺候了!”
他說完轉身走了。
海寬大師就像個豐收前莊稼被鏟了的老農一樣,用絕望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然後突然間撲到另外一名武僧面前,雙手抓住那武僧的肩膀一臉熱切地說:“海用師弟,咱們少林寺全靠你了,你肯定不會像那個畜生一樣,嚎?”
“滾,老子他瑪還想多活幾年呢!”
海用大師一腳把他踹開,滿臉鄙夷地說道。
然後他也走了。
海寬大師一翻身都沒顧得上爬起來,直接幾下爬到最後一名武僧腳下抱住了他的雙腿……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那武僧雙掌合十,掙脫他的雙手飄然離去。
還保持著抱他倆腿姿勢的海寬大師茫然地看著他,人們彷彿能夠聽到一片心碎的聲音,身後的觀眾席上一片寂靜,緊接著也不知道哪個鄉賢突然喊了一聲,所有長老和鄉賢們就像被火燒了pi股般,嚎叫著驟然跳起來,發瘋般擁擠著向後面的一片樹林跑去,幾個年紀大速度慢的,轉眼就被洶湧的人潮淹沒然後踩在無數腳下。
“殺!”
犀牛上的楊豐一揮手說道。
列陣的八百步兵以最快速度舉起了蕩寇銃,緊接著紛紛扣動扳機,八百支指向那些長老士紳的槍管幾乎同時噴射出火焰,密密麻麻的槍聲中,一顆顆十八毫米的鉛製彈丸穿過硝煙,瞬間打在逃跑的人群中,在血肉飛濺中那些長老和士紳成片倒下,轉眼間無數死屍就堆成了恐怖的屍山血海。
“殺!”
那營長手中軍刀向前一指。
八百名士兵端著上刺刀的蕩寇銃發起了衝鋒。
擂臺上林升依舊傲然而立。
在無數刺刀刺進血肉的聲音中,四周那些僧兵全部低下頭念著阿彌陀佛,但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擋,他們的勇氣早已經蕩然無存,他們也很清楚,在蕩寇軍的恐怖戰鬥力面前,一切反抗都最終是徒勞,這只是八百名士兵就足以輕鬆掃蕩少林寺,而在徐州和歸德,還有整整七萬同樣計程車兵在等待命令,隨時都會殺過來用刺刀將他們釘死在地上。
不反抗還能活,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既然如此那還是……
還是認命吧!
“這種擂臺賽倒是不錯,以後應該真正搞起來,不過得規範起來,至少插眼掏襠這種事情不能允許的,這樣的話倒是不如照抄ufc了,等回北京後專門建一座演武場,讓那些武林高手們按照ufc的規矩上臺打,讓他們乾脆籤生死狀,博鬥中意外死亡自認倒黴,然後在演武場的醒目處堆上一堆金磚,最終的冠軍直接拿走金磚,這樣的話就應該很有吸引力了。”
看著那些正在用刺刀捅長老和鄉賢們計程車兵,楊皇上自言自語著。
他決定在大明開始終極格鬥賽。
武術這東西就得打。
扯其他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沒意義,打贏才是真本事,打不贏頂多算個江湖賣藝的,他就要以皇上的身份號召,然後再以金磚為誘餌,吸引那些真正能打的出來比賽,勝利者當然名利雙收,失敗者也能知道不足。以此來扶植起民間的尚武精神,畢竟大明百姓被當小綿羊馴化了幾百年,想要讓他們走上擴張的道路,首先在精神上就要完成從羊到狼的轉變。
如果這樣那些所謂的民間高手還不出來……
那他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陛下,逆黨已全部處決!”
那營長跪倒在犀牛前大聲說道。
楊豐這才回過神來,他滿意地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死屍。
那些蕩寇軍計程車兵,正在死屍中間用刺刀翻看,在每具屍體上無論生死都額外對著心臟扎一刀,這一幕看得周圍那些僧兵們一個個不寒而慄,當然,這樣的效果也正是楊豐想要的,實際上這時候不僅僅是少林寺內的僧兵,鎮嵩關上的僧兵很多也過來了,但他們和少林寺的僧兵一樣,也無人敢上前阻攔,都戰戰兢兢地站在遠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