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那只是藝術化加工而已,真正的決戰是雙方運籌帷幄,在這片區域裡各自指揮大軍攻防,多爾袞除非必要,是不可能拎著長矛和楊豐戰場對決的。
呃,他又不是傻子。
“薊州!”
楊豐看著沙盤上薊州城的模型點了點頭。
“陛下,咱們還有一個麻煩。”
吳三桂小心翼翼地說。
“說。”
楊豐說道。
“那多爾袞抓了超過三十萬百姓混在防線上,包括薊州城內超過十萬百姓也被他圈禁著,甚至就連老弱婦孺都被逼到城牆上,說是讓他們為建奴朝廷盡忠,實際上就是充當建奴的盾牌。”
吳三桂說道。
“呃?!”
楊豐傻眼了。
他的確傻眼了。
要知道他已經給多爾袞預備了一系列好東西,比如說他剛剛就帶來了一堆裝滿硫化氫的四十升鋼瓶,這個準備著和黑火藥手榴彈綁一起,然後用投石機扔到薊運河對岸,去燻那些守河清軍的,再比如他還讓小倩準備了第二批丙tong,以便需要的時候玩召喚流星雨的,還有他的神威無敵大將軍炮也全推了過來,準備好了用巨型開花彈轟擊城堡的。
但現在,這一切都白費了。
“簡直是喪心病狂!”
皇上陛下憤慨地說道。
事實上都到這一步了,那多爾袞還不這麼玩就是傻子了,過去他要扮演聖主明君,拿老百姓當肉盾的確不好,但這時候打不贏就死路一條了,日暮途窮故倒行而逆施,這也是很正常的,那些士紳同樣支援,反正又不是那些士紳的老婆孩子當肉盾。
“陛下,不僅僅是薊州,薊州以西各城,百姓都被驅趕到了城裡面,三河,香河,乃至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