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烙印,臺灣已經被福康安徹底鎮壓下去,那裡已經沒有用了,而天地會接下來也只有廣東博羅一批造反的,而且沒成氣候就被鎮壓,和白蓮教這樣的不是一個級別。
如果他天地會首領,那麼王聰兒這些人很難接受他。
這是必然的。
白蓮教不是鬆散勢力,而是一個民間延續幾百年的教派,不可能接受一個外人為領袖,但如果他沒有身份背景的話,那麼憑藉著顯示神蹟,卻很容易收服這些人。
當然,白蓮教那套肯定不行。
他得玩自己的東西。
比如說他慣用的那套仙界體系。
這個時代想造反,那麼就只能玩宗教,宗教加均田,只有宗教沒有均田不會有群眾基礎,只有均田沒有宗教無法凝聚人心,兩者缺一不可,宗教和均田結合起來就戰無不勝了,洪秀全做得很對,所以初期他席捲天下,但後期自己作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然,他堅決不會承認,自己不喜歡林爽文這個身份,只是因為一個三十多歲看著像四十的滄桑大叔,很不方便他去攻略少女們的芳心。
“你,你要幹什麼?”
這時候固倫公主醒了,她哆哆嗦嗦地問楊豐。
“我在想該怎麼處置你,是把你賣到ji院萬人騎呢,還是乾脆先自己騎了再賣到山裡給人生孩子,或者乾脆賣給紅毛人當娛樂工具,他們的那東西都得有你胳膊那麼長,這個問題很讓人苦惱啊!”
楊豐一臉糾結地說。
“神仙爺,您饒了奴婢吧,您讓奴婢做什麼都行!”
固倫公主毫不猶豫地哭喊。
這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小biao砸,哪怕她只有十三歲,跟著她那個都能迷住六十多的弘曆,然後生下她的媽也基本上什麼都懂了。
話說楊豐忽然很好奇。
她真是弘曆的種?
一個六十四歲,已經近十年沒下過種的老傢伙,還能老來得女?
不是綠了吧!
楊豐下意識地舉起永琰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