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金兵了。
他徑直走到城樓後面,居高臨下看著許昌城內,此時集結起來的守軍正迎向入城的岳家軍。
下一刻那機槍噴出烈焰。
在他亢奮地吼叫聲中,射速調到每分鐘一千發的電動加特林瘋狂旋轉,槍口熾烈的火焰中夾雜曳光彈的子彈狂風暴雨般撞在守城金軍中,瞬間就把他們打得死屍層層堆積。因為居高臨下的緣故,他的槍口還在不斷向前推移,從前向後沿著街道,就像一臺開進的壓路機般,用金屬的風暴將數以千計的金兵碾壓在那詭異的紅光下,而在這條街道兩旁是無數百姓那膜拜神靈一樣的目光。
僅僅持續掃射半分鐘後,這條街道上就已經再也沒有站在的金兵了。
要麼死了。
要麼跑了。
還有乾脆跪在地上投降了。
畢竟這時候的金兵一多半不是女真,無論漢人還是契丹,都沒有那種死戰到底的兇悍。
緊接著七百騎兵就洶湧而入分流向各處街道。
而楊豐則扛著他的電動加特林走下了城牆,沿著鋪滿了死屍的長街向前走去,在他兩旁越來越多的百姓走出來,誠惶誠恐地跪拜在地,跪拜他們的神靈,精忠報國的歌聲中楊豐那高傲的身影,就這樣在許昌城內走過,此刻的畫面永遠銘刻在所有人的記憶中。
兩天後,大親自率領的三萬金兵包圍許昌。
“談判?”
昌武軍節度使府,楊豐坐在正堂的桌案後面,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面前使者說道。
桌案上是赤盞暉的腦袋。
呃,他是昌武軍節度使。
“嶽將軍,令尊和您還有張將軍的事情我們也有所耳聞,無論我們元帥,還是梁王殿下都無不扼腕嘆息,令尊雖然在戰場上多次與我大金為敵,但梁王依然視為生平難得的良才,將軍之勇同樣為梁王讚歎,岳家遭此橫禍實屬趙氏無道,既然將軍已經與他們恩斷義絕,那又何苦繼續與大金為敵呢?若將軍肯歸降,不但之前罪責全免,而且可封公爵世襲猛安,您所部依然作為您的部屬,另外封節度使,河南河北任何一鎮都可。”
那使者的目光避開赤盞暉腦袋看著楊豐說道。
他們倒是真心想勸楊豐投降,畢竟這傢伙無論怎麼說都是寶。
“這事你說了不算,得身份夠的人來談!”
楊豐說道。
“那麼將軍想要誰來談?”
那使者說道。
“讓大來吧!”
楊豐說道。
“將軍說笑了,我們元帥怎可能親自來,倒是將軍願意出城的話,我們元帥還是很願意與將軍把酒言歡的。”
那使者笑了笑說。
“去你們那裡?”
楊豐猶豫了一下。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本將軍過去,你們學那鴻門宴,到時候一頓亂刀把本將軍砍死怎麼辦?除非有個人來作保,而且必須是一個身份特殊,能夠讓本將軍信賴的人,比如說……”
楊豐沉吟一下。
“衍聖公!”
緊接著他說道。
“衍聖公?”
那使者愕然道。
“對,衍聖公,衍聖公乃聖人之後,為衣冠之首,那人品自然沒得說,他還是很值得本將軍尊敬的,曲阜離此地不過幾百里,快馬一天時間就能把信送到,馬車跑快點,有個五六天時間基本上也就到了。只要他能來這許昌,來為你們做保,那本將軍就出城到你們的大營中與大一會,如果談妥,自然就什麼事沒有了,如果談不妥有衍聖公在城裡,你們也不會把我亂刀砍死,總之就是這樣,如果衍聖公不來那就得由一個完顏家的來做人質。”
楊豐說道。
“好吧,將軍請敬候佳音。”
那使者笑著說。
衍聖公而已,孔受大金朝廷恩惠,也該為朝廷出力了,像這種只是為了好看的小寵物,死活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談不妥,那自然是要亂刀把這傢伙砍死,而衍聖公孔在城裡,大不了被那些留守計程車兵也亂刀砍死,然後朝廷會嘉獎他忠義的。不就是衍聖公嘛,他死了還有他兒子,他兒子孔拯說不定正巴不得孔趕緊為朝廷獻身呢,如果這傢伙要別人來做人質說不定還不好說,但要衍聖公來給他當人質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他開心楊豐同樣很開心。
這時候可不只一個衍聖公,孔家正牌衍聖公孔端友還是有點節操的,當然,主要是這些世家都深諳亂世宗族宜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