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後來嫁了一個駝子,也就是王聰兒她爹,所以她的孃家兄弟肯定是山東籍,不用擔心清朝官員的原省迴避制度。
“你倒是會算計。”
楊豐說道。
“仙尊,妾身對仙尊唯有忠心。”
王賽氏嚇得趕緊跪在他腳下說道。
“明天叫來看看吧!”
楊豐說道。
“謝仙尊!”
王賽氏忙說道
就在同時她抬起頭,從下向上看著重新閉目養神的楊豐,就像鼓足勇氣般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然後在楊豐腿間撫摸著,看楊豐沒有什麼反應便膝行上前,掀起楊豐道袍的下襬鑽了進去,很快那道袍就開始不停地起伏起來,楊豐臉上也露出一絲滿意的表情,緊接著王賽氏的衣服從裡面推了出來,那道袍一下子鼓起來,甚至王賽氏那光滑的後背都露在外面,兩隻胳膊好像捧著什麼東西,在那裡越來越快地動著。
楊豐繼續半躺在太師椅上鼻子裡不時發出舒服的哼哼,那眼睛卻看著前方的大門,糊門的紙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洞,一隻眼珠正在後面不停轉動。
“再快一點!”
楊仙長說道。
下面露出的那兩個肩膀速度更快了,甚至可以聽到裡面全力以赴的沉重喘氣聲。
……
第二七二章 訴苦大會
品嚐了仙尊玉液的王賽氏最終如願以償了。
她的表哥秦松。
一個四十多歲,只能靠教書餬口的老生員,在經過仙尊面試後被選定為打入敵人內部的鼴鼠,雖然他考了半輩子八股文也能沒考上舉人,但卻依然可以用八千兩銀子,來實現自己曾經的人生理想,以捐班身份去鄖陽府保康縣做知縣。
實際上四千兩就行,但得候缺,額外那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