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是豐富得很,但解元到底還是沒有蔣知府的那股急智,只能用幽怨的目光看了王勝一眼,然後帶領著手下向韋后躬身施禮。
“臣保信軍節度使,侍衛親軍馬步軍都虞候,鎮江御前駐紮諸軍都統制解元拜見太后。”
他說道。
“謝節帥,此乃何人?”
韋后面無表情地指著被包圍的那些船隻說道。
“回太后,此乃迎梓宮使信安郡王的船隊,信安郡王自鄂州迎梓宮並攜金使而歸。”
解元擦著冷汗說。
這話說得他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他瑪誰能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沒招誰沒惹誰的怎麼就這麼倒黴。
“梓宮就在老身身後,老身與靖康皇帝及嶽元帥護衛梓宮一路自徐州而來,信安郡王何處接來的梓宮?難道金人還有兩副先帝梓宮不成?是不是他們還接來了另一個太后啊?老身倒是想看看是哪位姐妹,嶽元帥,去為老身把人都請出來吧,老身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
韋后說道。
“尊旨!”
楊豐興致勃勃地說。
就在這時候,包圍圈中離他們最近的一艘大船上,一群人迅速湧出船艙,為首一個穿金國服飾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手扶著欄杆對著韋后冷笑了一下。
“韋氏,忘了在上京時候嗎?”
他陰森森地說。
第二二五章 請開始你的表演
看到這個男人的一刻,韋后的臉上表情非常複雜,她首先是一種下意識地恐懼,就像突然陷入噩夢中一樣,甚至就連整個身體都在哆嗦,但緊接著卻突然間鎮定下來,然後再下一刻那張保養不錯的臉一下子變成血紅,但轉眼間又變成了一種猙獰……
“殺了他,殺了這金狗!”
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著那男人發瘋般尖叫著。
四周一片愕然。
“尊旨!”
楊豐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開心地說道。
就在同時他的右手伸進背後扯出一個水肺呼吸器,同時開啟隱藏在腋下的閥門,緊接著往鼻子上一扣拎著巨斧縱身跳下,瞬間就沒入了江水,對面甲板上完顏宗賢等人驚得急忙俯身向下看,江面上一道明顯的泥沙帶正不斷向著他們船底延伸。
“弓箭手!”
完顏宗賢吼道。
大批隨行護衛的女真弓箭手立刻衝出,一個個拉開弓將利箭對準了江面,轉眼間泥沙帶就到了船底,幾乎同時江水破開,那柄巨斧帶著飛濺開的江水一下子砍進船舷,下一刻一個金色身影帶著濺落的水花躍出。隨著完顏宗賢的吼聲甲板上所有女真弓箭手的箭也射出,這樣的距離上可以說百發百中,所有箭都帶著最強的穿透力,瞬間打在了楊豐身上,然後伴隨著撞擊聲又紛紛彈開。
還沒等弓箭手射出第二箭,楊豐就已經踩著巨斧將手伸上了甲板。
緊接著他身體一蕩就跳上了船,還沒等站穩無數刀劍就到了身上,無視這些攻擊的楊豐隨手抓過了一名女真士兵的胳膊,單臂一甩四周就飛出去了一片,在一連串的落水聲中,他雙手齊出又抓過兩名士兵,左右一掃雙手緊接著接著鬆開,這時候兩旁就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倒是下面的江水中大批女真士兵正在掙扎著下沉。
甲板上楊豐走向完顏宗賢。
“我,我是使者!”
完顏宗賢驚恐地喊道。
同時他後退一步靠在了船舷的欄杆上,就像個被逼到角落的柔弱少女面對色lang般,用顫抖的聲音尖叫道。
“你是使者關我屁事!”
楊豐無語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前衣服。
曾經的蓋天大王一劍刺出。
楊豐無視那刺在胸前的利劍,另一隻手迅速抓他握劍的手,緊接著向下一掰,伴隨著完顏宗賢的慘叫聲,那胳膊從肘關節處立刻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下,白森森骨頭撕破肌肉和面板帶著鮮血露出,楊豐拎著他走到後面船舷邊,就像死狗一樣扔下踩在了腳下。
“太后,殺不殺?”
他朝韋后喊道。
“太后,不能殺,太后,他是金國使者,不能殺啊!”
岸邊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帶著一群官員,一邊往這裡跑一邊伸出手向韋后喊著。
然而此時已經被怒火徹底衝昏了頭的韋后,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話,她滿腦子都是完顏宗賢當年rou躪自己的畫面,十幾年的時間,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用盡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