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他卻木訥的站在哪裡,周圍的賓客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夏侯萱萱扯了扯他的衣角,“阿木,你在做什麼?”
百里蒼痕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腦海中迴旋的全是剛剛那個一襲白衣的女子,滿頭的白髮深深灼痛了他的眼,在他說出我很幸福的瞬間,那烏黑的眼瞳中猛然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如同一汪死水。
他有感覺的,剛剛那個白衣女子,是他的愛人,是他夜夜糾纏在夢中的女子。
這樣的念頭幾乎要將他逼瘋了,腦子中許多零零碎碎的片段再次拼湊,許多東西好似要在那瞬間噴薄而出。
是誰在耳邊低喃,蒼痕,只要你不負我,我定不負你!
是誰在耳邊低喃,痕,今生今世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
是誰在耳邊低喃,痕,若有來世,換你來追我,好不好?
好多的好多的話語終究拼成了一副完美的畫面,畫面中全是那個白衣女子的聲音。
“夫妻對拜!”司儀再次高聲喊道。
葉璇璣在門外聽到這一聲,心猛然揪痛,隨即轉身看著葉凌風,“風,我們走吧!”
痕,我們之間的愛情宛若旅途,列車站站而過,原來風景再美,也終有到站的一刻,我在快樂裡恣意,以至於分離的那一剎竟來不及跟你說,那教人說過千遍的話。有情不必終老,暗香浮動恰好,無情未必就是決絕,我只要你記得初見時,彼此的微笑。
在離開上馬車的那一瞬間,葉璇璣似乎看見了一個白衣男子緩緩像她走來,烏黑的鳳眸在滿頭烏髮下美不勝收,他說,“璇璣,我愛你,生生世世!”
眼淚,緩緩滑過,同時在大廳中拜堂的百里蒼痕,眼淚也緩緩滑過他的臉頰,晶瑩的淚水緩緩流過臉頰,而後滑落在地面上,一段深沉的記憶,竟如此折磨與人呵。
看著他沒有動,眾人再次催促道,“該拜堂了,還差最後一拜呢!”
然而百里蒼痕卻沒有動,只是怔怔地站在哪裡,任由淚水流過臉龐,猛然喉嚨間滕然升起一抹血氣,張口便是一口鮮血吐出,隨即那個名字便從他的口中脫口而出,“璇璣——”
夏侯萱萱在聽到這一聲的瞬間,便知道,自己輸了,輸了,即使他身重她的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