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了。
但是魯王府那是極為富庶的,將所有的護衛全部披上皮甲那是輕鬆愉快的事情,但是近幾位魯王一個比一個吝嗇,花在女人身上大把的銀錢魯王子弟從不心疼,但是花在護衛的兵甲上能讓他們心疼不知道多少天。
如今一干王府的護衛比對面的明軍的兵甲都是大大不如,張弛等人也是心中腹誹,都特麼是吝嗇鬼,一家子都是。
此時,對面的排列齊整的軍陣中間分開,一票人馬當先馳來,一個全身銀白色樣式古怪的鐵甲的軍將當先馳來,由於有面甲遮擋,看不清此人的面目。
來到近前,十幾名護衛當先下馬在前面派出陣勢,這個軍將跳下戰馬,在護衛的簇擁下來到了近前。
“從哪裡來的軍將,豈不知前方就是魯王府,還不報秉來意,在那裡候著。”
一個護衛大喊道。
王海洲等人聞所未聞的踏上了大門的石階上,
“將魯王的長史叫出來,就說登萊軍趙烈大人問話。”
王海洲將面甲開啟,看向張弛等人。
“本官乃是王府鎮守千戶張弛,你等登萊軍來此作甚。”
張弛疑惑的拱手道。
“你這個千戶恐怕全然不知,你們那個長史竟敢將趙大人的兩個商鋪和錢糧搶掠去,將他喚來就知道了,快去吧。”
王海洲將有些汗溼了的髮梢向後整理一下。
張弛看著面前這個極為清瘦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軍將,心裡畫魂,那兩個鋪面收入囊中,他可是派出了王府護衛的,沒想到是登萊趙烈的產業,這個有些麻煩了。
“你等不過是一個總兵的麾下,竟敢欺上王府的大門,就不怕抄家滅族嗎。”
王府鎮撫曹良陰森森道。
王海洲一擺手,兩個護衛抽出短銃對著曹良。
“儘快進去通秉,本將沒有時間同你等看家護院的多磨蹭。”
王海洲戟指兩人道。
“呵呵,本官倒要看看你等還敢在這裡行兇不成。”
曹良不屑的對著王海洲大喊道,他一拍胸口,
“來,往這裡打,看看爺爺怕不怕。”
王海洲一歪頭,兩個護衛即刻擊發,砰砰兩聲,這麼近的距離曹良被兩顆彈丸擊打出一個趔趄,在地上滾動嚎叫著。
張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幾十息間發生的事,彷彿進入夢境,特麼的什麼情況,這個趙烈的麾下都是什麼人啊,在王府門口就敢殺人啊。
此時曹良已經沒有了聲息,王府的護衛們當然不肯束手被俘,他們紛紛抽出兵器,向前湧來。
而後面的破虜軍大隊也是向大門湧來,他們手裡都是短銃和騎槍,氣勢極為的兇猛。
張弛急忙攔住了手下的莽撞,這幫混球也不看看對方多少人,人多罷了,關鍵他們敢大開殺戒,看這樣子絕對不會在意在多殺百八十個。
“儘快通秉去吧,如果還是拖延,本將就帶兵殺進王府。”
王海洲冷冷一笑。
張弛不認為這個軍將在虛言恐嚇,他急忙派人去報秉長史李東舉。
等待的時候,破虜軍有數百人下馬排著整齊的隊形來到王府門前,將府門全部圍住,簡直就是一個人別想出入的節奏。
張弛等護衛都是戒備著,如果讓這些人衝入王府,他會被追責的,這個罪名他擔不起。
不一會,李東舉帶著幾十個小廝快步來到府門。
“來者何人,竟敢咆哮王府。”李東舉身為王府的長史,可是有五品的官階,真不是布衣,何況還有魯王做後盾,加上多年執掌王府氣勢極足。
可惜他沒有經歷方才的衝突,今時不同往日啊。
“你就是那個奪去我家大人商鋪的魯王長史。”
王海洲一指李東舉,樣子頗為的囂張。
李東舉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什麼人,不過是粗鄙武夫,竟然敢在王府門前咆哮,真是找死。
“你是什麼人,衝突王府,等著抄家滅族吧,到時有你後悔活在世上的時候。”
李東舉狐假虎威破家滅門的事做得多了,如今他可是深恨對面這個武夫了。
“本將登萊總兵趙烈大人麾下指揮使王海洲,呵呵,憑你也配抄我的家。”
王海洲用手點了點這個瘦小的中年人。
趙烈的麾下,難道是那兩個商鋪,
“哦,原來是趙烈大人麾下,不會是為了那兩個鋪面來的吧,朝廷明令海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