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加上旅順損失的數千漢軍,剛剛建立的漢軍旗損失慘重。
尼堪就是炮灰,但是如果炮灰們都給嚇跑了,就得女真老爺們當炮灰了,因此也不能完全寒了漢軍旗的心。
因此在多爾袞的勸說下,阿濟格放棄了攻打涿州的念頭。
這裡還出現了一個插曲,當阿濟格想用張可大的頭顱震攝涿州守軍的時候,他被戰戰兢兢的護衛告之,頭顱不見了。
這讓阿濟格暴跳如雷,簡直是不可想象,怎麼可能,他意識到大營裡有明國的細作,而且很可能就埋伏在漢軍旗中,否則無法解釋這一切,建奴的甲兵輔兵是肯定不能做這個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漢軍旗,但是怎麼查一萬多人的漢軍旗,都砍了腦袋嗎。
阿濟格只能憋氣的認了,他命令漢軍旗的石庭柱、尚可喜、祖可法一定要給他找出這個細作。
登萊軍五千人在固安全軍覆沒的訊息飛快的傳遍京畿。立時引得京畿附近駐防的明軍一片哀聲。
數年前就是登萊軍在固安涿州兩次大敗建奴。陣斬塔拜。如今登萊軍卻是在固安這個老地方全軍覆沒,可見建奴的兇殘。
至於說登萊軍是不是大明軍的頂尖戰力,你可以不服,你可以同建奴好好較量一番,比較一下,看看能不能大敗建奴鐵騎,就怕是不敢。
只要是能大敗建奴,你甭管有多大的水分。都能算得上是明軍的頂尖戰力了。
登萊軍雖說給建奴造成了極大的損失,但最終還是全軍覆沒了,其他軍兵誰還敢與建奴死拼。
宣大等處來的近萬援軍同北京畿一帶的阿巴泰部就是相持不戰,甚至眼看著阿巴泰攻城略地,沒法子,實在沒有野戰的能力。
早幾年的兵部尚書如今的宣大總督梁廷棟寧可自裁也不願與建奴決戰。
另一夥明軍在當今的兵部尚書張鳳翼、督軍太監的指揮下也是圍著建奴亂轉,就是不出戰。其實阿巴泰阿濟格擊敗他們不成問題,但是伐明是為了損耗明國的國力,不是同明軍決戰的。
因此建奴大軍沒有極好的機會不會大舉攻擊明軍,這幾個謹慎過了頭的明軍統領也不會給建奴圍攻的機會。就是一個守成,旁觀著建奴大軍搶無可搶。最後在後面歡送建奴大軍離開京畿,北上返回遼東。
大明崇禎帝除了在京城坐困愁城外什麼也做不了,建奴走後卻是留給他數百萬難民、數十座廢墟、和數萬軍兵的傷亡。
崇禎帝簡直是強忍悲痛和憤怒,為建奴所做所為擦屁股,而且還得膽戰心驚的想著建奴什麼時候還會如此再來一遭。
至於會不會來,此時滿朝文武都曉得建奴肯定回來,只是兩三年來一次,還是如上次一般四五年來一次。
崇禎追封張可大為南京都督府左都督、太子太傅,蔭子封爵,這是必須褒獎的,否則日後還有為朱家賣命的軍將,不但要褒獎,還要重獎。
張可大的長子也被招入南京羽林衛,襲傳南京張家的家名。
還有一些戰死的軍將也得到了褒獎。
而崇禎也排出了錦衣衛立即緝捕避戰的兵部尚書張鳳翼和宣大總督梁成棟,可惜兩人自知必死,為了不牽連家人,都選擇了服食大黃自盡了。
其實他們死的有些冤,因為他們曉得野戰絕不會是建奴的敵手,只能避戰儲存實力,如果出戰大敗虧輸,那麼家族也得收到牽連,男的戍邊,女的被送入教坊司,還不如避戰自裁,朝廷也就不會追責了,最起碼沒有喪失大軍吧,天子怎麼也會給些有顏面。
他們的猜測極為準確,崇禎只是下詔申斥,沒有繼續追究他們家族的罪責,兩人總算完成了庇護家族的重任。
他們死的冤也是不冤,真是亂賬一籮筐。
如果說,大明京畿是一片狼藉的話,倭國事實上的京畿武藏國、上野國、下野國、常陸國則是一地雞毛。
破虜軍將這裡鬧的天翻地覆,常陸國陸奧國援軍近兩萬被數千明軍大敗,幾乎全軍覆沒,從此北方的援軍斷絕。
而西方來的援軍絕對不輕省,他們同樣遇到了破虜軍的不斷衝擊。
尾張藩藩主德川義直接到大將軍德川家光的命令後,立即開始召集常備和足輕。
作為五十餘萬石高的大藩和御三家之一,尾張藩的常備為一萬人,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常備,一個是因為尾張藩藩領不少,再有尾張藩乃是幕府監控美濃、信濃、近江、三河、遠江等處的重要棋子。
但是作為一個聰明人,德川義直沒有因為地位尊崇而擴大自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