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飛剪船,還有兩艘唐級戰艦的造艦費用都是大人開銷的,否則。。。。”
白士第說道這裡咧咧嘴。
“這沒什麼,今年第一批遼民分配的田畝將要納稅了,這可是一百萬畝的土地,就是十稅一吧,去掉些許火耗,那最少也有十萬銀元的收益。呵呵,”
說道此處,萬基長出了一口氣。身板一直。
“三年了。兄弟們,在這個他孃的林地草甸子裡呆了三年了,總算是不負大人所託,總算開拓大半了。總算是有了進項,還是不小的進項。”
“是啊。”白士第撫掌大笑,“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顧五嶽點了點頭,沒有言語,不過眼角卻是有些溼潤了。這三年經歷了開拓、疾病、人員輜重緊缺、阿努伊人的襲擾等等亂事多了去了,他們在座的幾個人身上壓力山大,今年好歹略有小成。
“這十萬銀元加上預估的商稅三萬銀元,今日北華也好過個肥年啊。”萬基大笑道。
“三萬銀元,呵呵,萬大人太過謹慎了,本官預估商稅最少三萬五千銀元。”白士第眼冒銀光,手裡比劃了一下。
“不能吧,一年漲個七千銀元,不能。”萬基一搖腦袋。就是個不信加懷疑。
“萬大人,要不咱們打個賭。如是達到三萬五千銀元,我結婚的時候,萬大人送我三百銀元做賀禮如何。”白士第眼睛又開始冒賊光。
萬基和白士第的歲數不小了,都是二十大幾的人了,今年家裡都要把說好的媳婦送來北華成親,沒法子他們太忙真是沒法回去,只能家裡人到此為他們成家立業了。
“呃,”去年他們為了商稅的數目打了一回賭,結果萬基輸了,商稅突破了兩萬六千銀元,萬基整整請白士第吃了十天酒樓,白士第吃的是心滿意足,萬基看到自家癟癟的腰包,欲哭無淚啊,今年,“咳咳,如果突破三萬銀元,當然是大喜,五嶽你說是不是。”
此番,萬基根本不接這個茬了,愛誰誰啊。
“那是當然,越多越好,不過我也懷疑能不能到三萬五千銀元,萬兄大可答應下來,你成婚時他白士第也可獻上三百銀元嘛。”顧五嶽鼓動起萬基來,也是屬於看熱鬧不怕事大那夥的。
“好啊,說說,白士第許給你什麼好處了。”萬基佯怒道。
“不過是三頓酒樓罷了。”顧五嶽笑道。
“好啊,三頓飯就把你買了,你小子。”萬基笑道。
三人說笑著。
“行了,我說老萬,你們高興了,今兒把我叫來不只是聽你們報賬的吧。”馬全福聽的頭昏腦漲,早就不耐煩了,都是些銀錢的事宜,他是全無興致。
“老馬都快睡著了,哈哈。”白士第看看一臉不耐的馬全福笑道。
“你曉得什麼,看看黃漢看看李祿,在京師立下多大的功勞,我破虜軍最強的騎兵在我手裡閒的都快生毛了。”馬全福一提起這個就是羨慕嫉妒恨。
憑什麼啊,鐵山大戰、固安之戰、涿州之戰,破虜軍同建奴殺生殺死,聲震大明,而最為成軍最早的騎總,他的麾下卻是在北華閒逛,誰受得了這個啊。
他是破虜軍騎兵的創立者,他的副手都在京畿立下大功了,而他呢。
“老萬啊,此番有了銀錢,這個十勝、道南是不是也該當拿下了。”馬全福希翼的望向萬基。
他是真不願意再等了。
“這個,”萬基看看馬全福一臉的為難。
從心裡講,他願意北華的這些老弟兄都有進益,文官看的就是你治政看的就是你的收支,武將看的就是武功了,這就是所謂的文治武功。
從現下看萬基、顧五嶽、白士第三人的文治初建成效,將北華這個荒野地帶建成一個大糧倉是妥妥的了,誰能說他們的不是,見了大人和老兄弟也可以昂首而行了。
但是馬全福就慘了點,黃漢、李祿、韓建、李虎、齊威等在登萊濟州都是立有大功,馬全福則是在北華同阿努伊人躲貓貓,現下更是跑到北部山區和東南十勝去了,當真是無所事事了。
馬全福現下乾的就是看家護院的差事,全沒戰兵的威風八面,眼看著那些老兄弟大砍大殺極為暢快,就連當年他的副手王也在京畿與建奴騎兵對陣建功,也難怪心裡憋屈。
“老馬,今年有十餘萬收益不假,只是整修道路、建造戰船、收購米糧,儲備兵甲就得花銷乾淨,”萬基抹了抹短髯,心下無奈。
馬全福是個急性子,一聽萬基這話臉色就拉了下來。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