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也是對毛利家鼎盛時光的懷念。毛利家最盛之時就是中國地方十國百萬石。
“燒了它。”字可以寫,但是不能留,如果流傳到幕府手中就是罪證。
“屬下山內正直拜見主公。”個子不高卻十分健壯的山內正直伏地參拜。
“正直啊,擔當上番頭年來勤勉謹慎,大有乃父之風。”毛利秀就微笑說道。
山內正直不是有大才之人,其行事極像其父,忠誠肯幹,作為主公需要兵學大家,理政賢才,但是也絕不能缺少山內父子這般忠勉之臣,否則毛利敗落這二十年間恐怕早已除名了吧。
“屬下父子絕不敢當,我等父子甘為主公上陣殺敵臨陣討取。”正直再次拜謝。
“起來吧,說說,今日來此何事。”毛利秀就問道。
“主公,這個。。。”正直看看四周,躊躇不語。
“你們暫先退下。”毛利秀就吩咐道。兩個小姓聞聲鞠躬退下。
“主公,臣下代家父告罪。”山內正直伏地告罪。
“哦,”毛利秀就略一失神,與山內信正有何關係。
“家父被明人掠走兩年,今日辰時剛剛返家,家父沒有保住主公財產,罪該萬死。”山內正直不敢起身。“家父現下門外,正等待親自向主公謝罪。”
“呃,”這個資訊量有點大,毛利秀就急忙撫了撫腦袋,嗯,這得捋一捋,捋一捋。
“來人將。。,正直將你父親帶進來。”
作為功臣為家主獻身,毛利秀就將這個親信作為嘉獎的表率,不但沒有追究其丟失主家財物和海船的責任,對於其知行地也沒有減封,就是讓其他家臣看看盡心為主家辦事,為主盡忠,身後榮哀自有主家為他負責。
只是,這個表率沒有盡忠而死,還活著回來,這就尷尬了,有損毛利秀就的顏面,還是讓其兒子將其帶進,詢問清楚方才定奪。
“遵命。”正直起身出去。
須臾,只見山內信正在山內正直陪護下進入室內,山內一入書房馬上四肢著地告罪,“罪臣山內信正未能守護主公船隊。特來向主公告罪。望主公多加懲處。”
“這個不忙。”毛利秀就這個彆扭,看看山內信正面容蒼老不少,鬚髮開始斑白,背部微微駝起,顯然也是遭了罪。
但是你怎麼回來了啊,這個,你還不如死在外面,你這一回來。毛利秀就只能懲處山內家,父子二人都會被處罰,連帶著自己也沒有臉面。
“先說說,兩年來的遭遇。”得先看看山內的說辭再行處罰。
“正直,你先退下。”山內信正正容說道。
正直鞠躬退出。
“主公,臣下兩年來的遭遇倒也平常,不過。。。”山內信正伏地將兩年來遭遇一一道來。
“主公,此明軍將領言道,日後會與大將軍接連對戰,言道我毛利家不用與其訂立盟約。只要等待,等待結果就可。如幕府軍戰敗我毛利家自會知道如何動作,如他戰敗,一切休提。”山內信正將事情一一道來。
“怪不得,怪不得,”毛利秀就當下信了大半,就在幾日前,幕府發下諭令,命毛利家水軍步軍備戰,但是沒有說明備戰的目的。
毛利家各位家老商議皆以為這是幕府疲敝毛利家的手段,不過,如果山內所說為真,那麼就不是毛利家一家動員了,而是全日本的水軍動員令,甚至目下實力最強橫的幕府水軍和薩摩水軍都已備戰,這個非常容易判別,近幾日就會有訊息傳來。
毛利秀就將前幾日的事情一說,山內信正大急,
“主公,如進擊濟州明軍,我毛利水軍萬不可衝陣在前。”山內信正伏地說道,“此呂宋明軍水軍大部是南蠻鉅艦,船堅炮巨,船速快而靈活,我軍水師萬萬不是對手。”
“山內信正,恐怕到時毛利家身不由己。”毛利秀就長嘆一聲。
呃,山內信正一想到德川家,心中大恨,恐怕到時德川家定會讓毛利家和薩摩藩等外樣大名的水步軍率先衝陣,藉此消耗這幾個尚有一定實力的大名。
“山內信正,你先回府隱居,不要同任何人講此事,代日後局面明朗後在行定奪,至於你的處置,須得家老會商。當然,你帶回的屬下本督會讓人盤查。”毛利秀就暫先定下章程。
“山內辜負主公所望,甘願領取一切懲罰。”山內伏地叩謝而去。
山內走後,毛利秀就沉思良久,
“來人,傳家老益田元祥。”小姓得令而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