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紅了,她怎麼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呢?
她剛剛見許安歌擺出那個動作,她還以為許安歌因為之前的那個吻,而覺得他們該親密一點呢!
原來,人家是為她受傷的腳著想啊!她還真是……
衛痕的眸光撇了撇別處,故作輕鬆了一下,才挽上許安歌還等在那裡的胳膊。
“媽媽,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啊?”小樂樂盯著衛痕的臉,不解的問道。
“呃……”頓時有三條黑線從衛痕的額頭滑落,她真是對這個不分場合的喜歡問為什麼的兒子很無語。
“呵呵!”衛痕乾笑兩聲,才很不自然的敷衍著兒子,“媽媽有點熱。”
“哦。”小樂樂點了點頭,算是勉強的相信了衛痕的話,但是不問衛痕了,隨即又轉頭問抱著他的許安歌,“爸爸,你熱嗎?”
“呵呵”許安歌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衛痕,從嗓子中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才回道:“爸爸不熱啊!”
衛痕本來還以為許安歌會幫她遮掩過去,卻不想許安歌居然會這麼答。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衛痕打心裡好好的鄙視了許安歌一把。
“樂樂也不熱啊!為什麼就媽媽一個人熱呢?”小樂樂歪著小腦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滿臉通紅,顯得很是尷尬的衛痕。
“哈哈哈!”許安歌接著笑,而且好像越來越開心了。笑夠了,就接著加油添醋,“爸爸也不知道為什麼,你還是問媽媽吧!”
“喂,許安歌。”衛痕氣得大吼一聲,就抽出了挽著許安歌胳膊的手。
“好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許安歌連忙拉住衛痕要抽回的手,滿臉幸福的笑意,哪裡有認錯的意思啊!
衛痕瞪著許安歌,手上用力,就想要掙脫許安歌拉著她的手。
“啊,我知道為什麼就媽媽一個人熱了。”小樂樂驀地大叫一聲,驚得衛痕一下子就停下了掙扎的動作,不解的望向兒子。
“媽媽一定是病了,是不是?”小樂樂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滿眼的皎潔。
衛痕頓時翻白眼,真的覺得自己這回算是徹底的載了,還是栽在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手裡。
“好了,彆氣了,難得咱們兒子聰明,我們該高興。”許安歌拉緊衛痕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什麼叫難得咱們兒子聰明啊?我兒子壓根就很聰明,好不好?”衛痕幹顧不滿的反駁了,卻沒有注意到許安歌口中的“咱們”兩個字。
也許,就算是注意到了,衛痕也不會往心裡去。
衛痕似乎已經習慣了小樂樂叫許安歌“爸爸”,而許安歌則是一口一個兒子的叫。這樣的習慣,似乎漸漸的讓她自己都有些忘記了小樂樂的爸爸不是許安歌。
“對對對,是我口誤了,咱們兒子壓根就聰明。”許安歌捏了捏衛痕的手,滿眼的喜色溢於言表。
許安歌真的希望一切定格在這一瞬間,他真的覺得好幸福。
活了快三十年了,許安歌從來沒有試過此刻這種幸福的心情。
“這還差不多。”衛痕滿意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一路上歡聲笑語的走向了會場。
等三個人到會場的時候,會場的燈已經關了,表演已經開始,而會場大部分的座位都已經坐滿了,只有很少一部分的座位零星的空在那裡。
許安歌打量了一圈會場,檢視了下座位排列的方式,才找到了他們該走的方向。
“我們的兩個座位在那邊。”許安歌壓低聲音的交代一句,便拉著衛痕向那處座位走去。
“爸爸,那小樂樂要坐哪?”小樂樂不滿的問著許安歌。
“樂樂坐爸爸的腿上就好。”許安歌回答完這一句時,三個人就已經來到了空座旁。
“我不要,我是大人了,我要自己坐。”小安提出一聲抗議,大大的眼睛轉了轉,便扭動著小身體,想要從許安歌的身上滑下。
許安歌見小樂樂堅持,便也不好擰著他的意思,外一這小子又給你哭起來了,在會場裡也怪尷尬的。於是,許安歌幾個大步,走到空座旁,才放下了小樂樂。
許安歌本以為小樂樂非要下來,是為了先搶到座位坐下,卻不想小樂樂居然直接跑到了挨著他們座位坐著,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身邊,扯著人家的袖子說道:“叔叔,你可以和你身邊的漂亮阿姨往裡邊挪一下嗎?我們家有三個人。”
衛痕一聽兒子的話,頓時撫額,她真是不知道該驕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