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這兩件事就是他乾的。”
“沒有確切證據?”寧楚垂眸,長睫掩映著他眼底浮轉的光芒,嘴角上揚,仍是溫和微笑,“那就找,找到有確切的證據為止。”
鷹七嚴謹地應一聲,然後轉身下去了。
寧楚看著窗外已經低垂的黑幕,心裡卻雪亮如晝。
他食指輕動,一下一下彈著桌面。
薄唇微啟,似是隱約吐著什麼:“皇叔,不管你打什麼主意,你做那些事,你可以瞞過老天的法眼,但卻遮瞞不了我的目光。”
“既然你敢動她,我一定會讓你付出該付的代價。”
東方語重回到太子府,她自然不知道寧楚命人處理的所有事情;她看著明華流彩的屋子,一時生出恍惚,幾疑身在夢中。
墨白似是存心要將東方語對寧楚那一點感動也擠出去;回到太子府之後,居然破天荒的,不顧東方語勸阻,親自下廚,親手為她洗手做羹。
東方語雖然十分懷疑他做出來的東西是否能下肚;不過對於某人堅持要獻的殷勤,她見阻止無果,便也隨他去了;反正她已經吃過晚飯,他能做的,頂多也只是一點糖水點心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做起來十分簡單,就算再不擅廚藝的人,只要有材料,都應該做得出來。
至於好不好吃。
東方語決定了,就算再怎麼難吃,她為了安撫那隻愛吃乾醋的世子大人,她頂多到時候兩眼一閉,嘴巴一張,硬將東西吞下去就是。
她並沒有跟去廚房觀賞墨白施展廚藝;她一想起讓那謫仙一樣的男子挽袖燒火的畫面,就覺得心裡生出無限的罪惡感。
這樣的罪惡感自墨白進入廚房開始,就一直沉甸甸地壓在她心頭,令她無限鬱卒。
半個時辰後,墨白端著熱騰騰的銀耳百合蓮子糖水出來了。
東方語放長眼睛瞄了瞄碗麵那糖水的色澤,暗地在心裡鬆了口氣。
看樣子,東西還是能吃的。
“小語,你坐好,糖水還很燙,暫時不能喝。”
男子微微含笑看了過來,一點也沒有破壞別人心中謫仙形象的自覺。
少女目光在他挽起的袖沿上凝了凝,嘴角幾不可見地動了動。
不能喝就不能喝吧。
東方語坐著沒有動,天氣寒冷,她實在懶得很。
墨白淡淡看她一眼,卻端著糖水,拖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旁邊,“小語,以前我生病的時候,都是你侍侯我;現在也讓我學著侍侯侍侯你,可好?”
男子一句淡淡可好?
嚇得東方語差點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