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一些關於那個男人身份的訊息;說那個男人有可能是帝都裡位高權重的將軍什麼的;後來還將一直藏著的信物拿了出來。”
李躍新忽然往身上摸索了一下,抖抖索索掏出一個吊墜來,在眾人面前揚了揚,“就是這個東西;父親說這個東西可能證明草民的身份;就在臨終前將這東西交給草民了,他還讓草民拿著這個東西來帝都,說是有可能找到草民真正的親人。”
安王爺瞄見那吊墜時,眼神驀然籠了層冰。
東方語看見他奇怪的表情,心裡也默默的沉思起來。
李躍新沉默了一下,神情仍然十分悲傷,“草民在安葬了他們之後,就離開了那個土生土長的地方,一路流浪來到了帝都;可人海茫茫,憑著一個吊墜,草民實在不知怎麼去尋找所謂的親人;只不過想著這總歸是父親的遺願;所以就在帝都待了下來。”
“原本草民也沒想過真能認回親人;只不過待在帝都得過且罷了,這一待便是一年多。”
說著,他忽然目光灼灼地看了看一臉冷肅的安王爺,目光充滿著渴望與仰慕,“可是有一天,帝都裡忽然傳出了一些流言,說是安王府的世子是別人假冒的;這些流言在大街小巷越傳越烈,草民原本想著這種事情聽過一笑置之就算了,從來沒想過安王府什麼的世子什麼的,這些代表著權貴的字眼會跟草民扯上關係。”
他咧嘴,自嘲一笑,眼神閃爍,“可流言四起,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聽到眾人在議論紛紛,草民被逼著也聽了不下十遍;聽得多了,草民也就熟悉了;這些流言裡面,說是安王府的世子在十幾年前也曾得了一場重病;還說那個時候安王爺為了給孩子治病,還單獨帶著那個孩子遠走;直至一年後領著孩子再回府,孩子的病似乎大好了。”
“草民忽然就想起自己的身世,我記得父親當時說,將我帶回家裡的時候我也是那麼點大,也是病得快死了,後來還有一個衣著華貴,身份不普通的男人來打聽我是不是已經死了;草民心裡起了懷疑,就四下打聽這個安王府世子的長相,這一打聽之下,草民自己都驚呆了。”
眾人聞言,默默看他;心裡俱同時在想,我們看見你的模樣,也確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