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扯著相互的衣裳,直到他吻上我的頸子、鎖骨、再到肩頭,我才被身上的真是觸感所驚醒,才敢輕輕的,叫出他的名字。“福臨”“是我。”他抬起頭,笑得異樣開心。“福臨!”我的淚水噴渤而出,緊緊的摟住他,“你沒死!你真的沒死!我就知道,你不會就這麼死了。”“傻瓜,”他不捨的替我拉好衣裳,“我死了。”我一陣迷茫,“你是鬼嗎?”現在不是大白天嗎?“會不會有人來抓你?”我緊緊抱著他,神經質一般看著四周。“惠。”他的聲音低沉下來,“福臨沒有似,死的那個。是大清的皇帝,順治。”“你你是說”我的腦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你炸死?”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終於又變聰明瞭。”我恍惚了半天,才捧起他的臉。細細的檢視,他滿面風塵之色,像是連趕了好多天的路。頭頂和下頷已現出隱隱的青色,一定好多天沒有打理了。我輕輕撫過他的眉眼。小心的像是捧著絕世的珍寶,突然他眼角抽搐一下,我連忙抬手,他的眼角不知怎地青了一塊。我心疼得道:“怎麼弄得?”他的嘴角動了動,卻沒有回答我。只是認真的看著我,“惠,從今後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不是皇帝,沒有尊貴,只是一介平民。”我激動的無以復加,他詐死,是為了我嗎?他終於來履行他的承諾了?我的頭點到一半,卻硬生生的停住,我!怎麼能!我驚恐的睜大雙眼,淚流滿面的看著他。他心疼的替我擦去淚水,可眼淚卻不停的流下,他抬起我的臉,著急得道:“怎麼啦?”我搖搖頭,“我再有幾天,就要嫁嫁給逐月。”福臨眉頭一皺,“不會有什麼婚禮。”我不明其意的看著他,他乾咳了一聲,“婚禮取消了。”“是麼?”我問得很呆。“是。”他望進我的眼中,“就算有,也是你我的婚禮。”“不”我低下頭,“重點不是婚禮,是”“是什麼?”我輕輕推開他,與他拉開一些距離,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裡,可我卻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有的,只是心痛。“我與逐月”我艱澀的開口,“已有過肌膚之親!”我難堪得將這句話說完,福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我,“你說什麼?”我的雙眼早已被淚水模糊的看不清任何東西,可我還是不敢抬頭,“對不起福臨,對不起,我不想的!”“為什麼?”他一臉心痛的望著我,“你對他”“不!”我猛地抬頭,“我愛的始終是你,只是我沒辦法,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再也說不下去,身子靠著牆壁緩緩滑下,將頭埋在膝上,我失聲痛苦,“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我已經不能再跟你一起了,你恨我吧”我哭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似要將這半年來的痛苦一併哭出,身邊好久都沒有聲音,他走了吧?他一定難過極了,走吧,走了也好,他不走,我有何面目在面對他。就在我心如死灰之際,一個顫抖的身子抱住我,“惠,”他的聲音心酸而痛苦,“你還愛我嗎?”我訝於他的沒有離去,再聽到這句問話,我連連點頭,我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抱他,抖著聲音道:“至始至終我只愛你一人。”福臨輕輕一笑,雖然那笑容中待著幾分酸澀,但更多的,卻是欣慰,“惠,自你走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期盼著這一天,我可以不要天下,但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已泣不成聲,只能點頭,他擁緊我,輕輕得道:“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阻礙。”我心中一痛,別過頭去,他輕輕扳過我的臉,“惠,想跟我在一起嗎?再也不分開。”這是我一直的夢想,我怎會不想,可是我不敢點頭,福臨看到我的退縮,輕吻上我的額,“跟我走,我們從此鍋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不管別人。”我的鼻子一酸,“我們還能嗎?”“能。”他堅定的說著,“我只要你,要你的人,你的心,從此後只屬於我一人。”在他的溫聲“引誘”之下,我的頭,終於不由自主的點了下去,接著,我狠狠的撲到他身上,“對不起。”這時我現在唯一想說的話。他被我撲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又很快拉著我站起來,他笑笑,“你在這裡等我回來,我去跟逐月做個交代。”一提到逐月,我的心忽的一沉,心虛的低下頭去。不知是對福臨的愧疚,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逐月。福臨捏了捏我的手,“不要想得太多。相信我,一切交給我。”我順從的點著頭。可看到他臨出門前的怒氣衝衝又不禁擔心,我終究沒叫住他,他是該生氣的。不論是對我,還是對逐月。福臨去了不久。便回來了。不過回來得有些不太正常,更像是被人從門外仍進來,我連忙上前將他扶起,卻發現他的另一隻眼圈似乎也有些發青。不禁急道:“怎麼了?”這是讓逐月打的?福臨地臉色極差,他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他後悔了?想到這,我的眼中又聚起淚水,他嘆了一聲,將我擁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