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好“?要是這麼點小事就要死,那麼現代恐怕沒有活人。這時。我們所處地箱子突然動了一下,接著耳邊便傳來沉重的車轅之聲,我感到我們身處地箱子正在移動,我們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要將我們迷暈?又為什麼將我們裝入箱中運走?這麼大地箱子,不怕引人注意麼?箱中一片漆黑,顯是沒有縫隙,我除下頭上的頭盔,換裝時因心急而沒有除下的一根銀質扁方正好好的插在我地發上,我將扁方塞到趙常手中,趙常心領神會,和著車轅發出的聲音小心在木壁上鑽了一個小孔,我也趁機見將頭髮結成髮辮,又將頭盔帶好繫緊,從那個小孔中,有火光透了近來,我將眼睛湊上,不由得大吃一驚,我們地確在前進,一名準噶爾手持火把就在我的眼前,就著火光,我發現我們似乎在一個通道之中,對面石壁上滿是岩石的斷痕,像是一塊大石生生的被人破開,眼前的種種讓我相信,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隧道之中,隧道!莫不是……天山?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在這個落後的時代,真的有人能鑿穿天山麼?要是準噶爾軍真的有這個本事,為何不趁早讓大軍由此而過,兵襲巴里坤,而要正面進攻?想來想去也沒有個頭緒,我不由得又想到了我將來的命運,我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傻,非要來西北呢?這下可好,裝大發了,當了戰俘不說,弄不好身死事小,被人拿來當作籌碼就真的事大了。我們一直在那條隧道中前進,耳邊重複的傳來咯吱作響的車轅聲像是催眠曲,催得人昏昏欲睡,臨睡前我不禁許願,讓我猛到福臨吧,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盆涼水自我頭頂澆下,我打了個激靈驚呼一聲,睜開雙眼,我見到了曾保護著我殺出重圍的將士們,就像趙常說的,一共只剩二十六人,此時個個全身溼透,已然清醒過來,周圍仍是草原的景色,可我知道這裡決不是巴里坤,而應是天山之南,四周站滿了準噶爾軍,清醒的將士不自覺的將我護在中間,此時不遠處奔過一騎,血紅的戰袍,臉上帶著護具,卻只是普通白鐵的顏色,不是血影,是一名血魂騎軍,那名血魂將馬停下,用馬鞭指著我們道:“將軍有令,速帶俘虜至血魂行營。“負責壓送我們的準噶爾將領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吩咐手下將我們一個一個拴成一串,拴在馬鞭之上,這不由讓我想起電視裡看到的以馬拖人的情形,這還當什麼戰俘,恐怕我還沒到行營就會一命嗚呼了,我反倒有些放心,最起碼我不會被當成籌碼用來要脅福臨。就在我認命的準備赴死之時,那血魂騎軍道:“用馬拖去?你們想讓將軍等多久/“我沒有看錯,那準噶爾軍首領聽完這話居然打了冷顫,於是我們被免去“馬拖“運動,分別由準噶爾騎軍帶著,馱在馬背上趕往行營。事到如今,我已經豁出去了,能設法逃走固然是好,如若不能,也不能被人當成籌碼。眼見著行營漸近,從行營處迎出一名與剛剛那位穿著一模一樣的血魂騎軍,迎至我們面前朝著先前那位血魂大叫道:“大哥,我們抓住了順治的皇后!“我瞪大了眼睛,他說的是湘雲。我心中不禁一喜,聽他地口氣,湘雲應該沒死。聽著他的話,壓送我們的準噶爾軍隊長的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先前的那名血魂卻一抖手中馬鞭,“啪“地一聲在來人身上印上一道鞭痕,沉聲道:”下次再沒規矩。落下的就不會是馬鞭。“說完,便帶著我們朝行營而去。負責壓送的準噶爾軍送沒有進入行營。他們將我們像沙包一樣扔到地上,便策馬遠去,營中出現數十名血魂將我們押入大營,看著他們一樣地裝束,一樣的臉我不禁納悶。他們地上級真地能分出誰是誰嗎?還是他們身上有編號?暗暗搖了搖頭,打仗就打仗。裝什麼酷啊?我們一行人被帶到一個營帳旁的空地上,便被晾在一邊,約莫一個時辰後,我的身體猛的一緊,那種感覺!我眼下四處尋找,果然,不遠處走過一隊血魂,為首地面具是與衣裳一樣的血紅色,是他,血影!他身形不矮,肩寬腰窄,身形勻稱,看不清面目,只是不知他為何會有那麼一雙眼睛,一雙嗜血地眼睛,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望進去只叫人窒息,卻又似有種魔力,牢牢的吸引住你的目光,讓你別不開眼去。他是血魂的創始人,血魂的將軍,他走過的地方,血魂紛紛跪倒,他卻像沒看見一般徑直朝我們走來,趙常不留痕跡的擋在我身前,那一瞬間,我從血影眼中看到了一絲東西,是譏諷。我自嘲的笑笑,再擋也沒有用,他見過我,自然知道我是誰。該來的始終要來,我深吸一口氣,推開趙常,不顧他的錯愕站到最前面,血影似有些訝異,快到我面前時,他放緩了步伐,面具下逸出冰涼的笑聲:“很好。“我努力拋開心頭的窒悶感,勉強開口道:“她在哪裡?你們抓來的皇后。“面具下的笑聲依舊,“她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