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容的生母可是殺人重犯,被砍了頭的,聖上再仁厚,也不可能立個罪犯的女兒做皇后。”
陳氏嘆道:“我自然不擔心,當初懷安侯派人來接我們上京時,就已經聽說過沈家的事了,他手下那些人還有燕王府出來的。沈家做的骯髒事,早已不是秘密,只怕連聖上都知道了,還念著舊情厚待你大伯孃,不過是念及她與悼仁太子妃是親姐妹的關係。即便他真個糊塗了,燕王也不會允許他胡鬧的,更何況朝中還有這麼多大臣,宗室中也有不少長輩。皇后乃是一國之母,怎能不經細心挑選,就隨便定下呢?你大伯孃自視太高了,還當聖上是從前的孩子,事事都會聽從她吩咐呢!”
“可不是嗎?”明鸞偷笑道,“等她進了宮,見到了皇帝,大概就知道自己要踢鐵板了!”
陳氏嗔她一眼:“你老實交待,昨兒懷安侯來的時候,你是不是跟他說什麼了?”
明鸞撇嘴道:“說說又怎麼了?我不過是跟他說些家常閒話罷了,祖父也在場的,他老人家都沒說什麼,還幫我補充了幾句。”
陳氏無奈嘆道:“罷了,我知道你們都惱她,我也樂意叫她吃點虧。只是別太過了,畢竟她是你大伯父的妻子。這裡是安國侯府,不是南鄉侯府,等明日你大伯父的二房夫人到了,這府裡的管事大權就要交出去,到時候,你我日子過得如何,就得看大房的臉色了。你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