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過得好不好?!”
除了往日的仇怨,杜氏還有一樣擔心:“當日李家威逼咱們時,你父親曾一度將你許給李家的哥兒,雖然不曾定下,到底名聲不好聽。如今你在柳家眼瞧著漸入佳境,柳家姑娘願意聽你的勸,柳太太也對你另眼相看,正是大好時機,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什麼妖蛾子,那可怎麼好?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為妙。”
沈昭容默默點了點頭,又提醒了母親一句:“父親與二姑母乃是親手足,若叫父親得知,只怕他也會心軟的。”
“那就連他也一併瞞了吧!”
事實上杜氏與沈昭容近幾個月去章家探望沈氏,已經不如從前那麼頻繁了,給沈氏的解釋是這樣的:沈昭容最近討得柳同知太太的歡心,常常攬些精細的針線活回來做,又常常陪柳家太太小姐聊天喝茶,因此在家的時間不多,至於杜氏,則是因為沈昭容有事要忙,她要留在家中打理庶務。
沈氏沒有起疑心,還覺得侄女若能搏得柳同知太太的歡心,也給沈家添了臂助,日後有機會回京,還能借柳同知之力呢。正因為杜氏與沈昭容在沈氏面前的態度並無變化,所以沈氏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所信任的弟妹與侄女早已拋開她了,若不是因為錦衣衛出現在德慶,目的不明,讓沈家人驚慌失措,沈儒平無能,只能從沈氏處聽取意見與建議,她們也許連看望都不會再來。
沈家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