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橫切,然後沿著腰際向上直到肋間。當李劍銳看到的時候,匪兵的肚皮已經被掀開了。就像是卡車或是汽車的前蓋一樣。吳國雲正伸手在那一堆血糊糊的東西里撈著什麼。
饒是李劍銳看慣了血腥的場面,這時候仍然被噁心到了。
“我操,你…”李劍銳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吳國雲從匪兵的腹腔裡掏出一大塊東西,丟在一邊:“喏,這是肝臟。”
說完又繼續伸手進去。一邊說道:“我有個兄弟,家是沂蒙老區的。那地方偏遠,不過一直是徵兵的好地方。呵呵,知道為什麼嗎?那的人實在,那的人窮!”
“他們覺得當兵就算是個好出路了。我去過那裡,都是山。喝水都成問題。我那個兄弟,就是在一次任務的時候,右腿斷了。雖然,我們把他救回來了,他的腿也廢了。醫生說:神經壞死了,能不截肢已經是萬幸了。”吳國雲的話音聽著平淡,然而傳到了李劍銳的耳朵裡,卻是無聲處聽驚雷。因為李劍銳聽出了他當時的悲傷和無奈,甚至是悔恨!
吳國雲繼續平淡而堅定的說道:“他是為了就我而受的傷。我有義務治好他!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恩,應該的!”李劍銳一向也是這樣的想法: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他也明白了吳國雲的意思,現代醫學已經治不好他的兄弟了,他只能依靠別的旁門左道。但是,也不知道吳國雲哪裡得知的法子,竟然如此血腥恐怖。
吳國雲看看屍體,胸腔中的心臟還在微弱的搏動,但是,這個身體顯然已經不能再用了。他從旁邊拿起李劍銳丟下的破毛巾,用力擦擦手。然後對著日光看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