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璨。”程中謙站在她臥室裡,看著她打好的行李,苦口婆心的讓以璨頭疼:“以璨,這錢讓陳晉南拿好不好?到時候我和他算帳。但是你一定不能住那個地方,太潮,太不安全,我會讓那廝痛揍的。”
“程大哥,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怎麼長大的。”以璨抬頭衝著他笑,“小時候的家裡冬天沒有暖氣,夏天經常漏雨,日式舊木板樓四處透風,下雨刮風有瓦片在屋頂上翻滾,還時時要擔心風大刮斷樹枝砸壞了窗戶。媽媽加班的時候,我和妹妹抱成一團互相安慰告訴自己不要哭,否則妹妹會更怕。”
說到這時,只見以璨眼裡晶瑩一閃,微微笑了起來:“所以,過慣了苦日子的我,當然知道水晶鞋與南瓜馬車早晚會打回原形,還不如我早早的脫掉的舒服。您放心,把我放在沙漠,我也會把仙人掌做成鹹菜吃掉的。”這些話是以璨緩緩說出來的,表情裡沒有悲哀,也沒有難過,有的只是調侃。
這樣的一張笑臉是程中謙從未見到過的,沒有討好,沒有算計,更沒有一絲**,只有瘦小的身軀撐著挺直的背,淺淺的的笑容裡有著一絲疏淡的客氣,刺得他心疼。
他猛伸手將她扯到胸前,將她纖瘦的身體緊緊箍在懷裡,下巴頂在她的頭上,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