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雙手成爪的向自己撲過來,口中陰森森的喊著。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我死的好冤枉啊!”
馬仁義睜大眼睛看著那如鋼構的利爪直向自己撲來。嚇的慘叫一聲昏倒在地。
那吊死鬼的爪子剛伸到馬仁義的面前,還沒有找到對方的時候,就見對方‘撲通’的一聲,華麗麗的倒在地上嚇死過去了。
那吊死鬼似乎還有些沒盡興,將拖到地上白袍子提起。伸出黑色鹿皮靴踢了對方几下,確定是昏過去了。才將臉上的吊死鬼面具、假髮摘了下來,再把身上的白袍也脫了下來。一切都收拾好放在了隨身的包裹中。
轉眼間,吊死鬼變成了一身黑衣的少年。少年的丹鳳眼亮的驚人,她小心的檢視了四周,確定周圍卻無一人,壓低聲音。學了一聲貓叫。
“喵!喵!”
聲音剛落,從一處破敗的矮牆旁,跑來一人。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馬仁義。
“風少,一切按照計劃行事。王氏正讓夥計做菜準備和宋彪準喝酒呢!”
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遞給無雙,道:“這是讓我準備的藥!”
無雙接過藥瓶,看了一眼,黑眸中閃過一絲狠辣。
“你在著看著他,看到我射的訊號箭後把他弄醒!讓他回家!”
“風少,這藥還是我去下吧!我……”江州的聲音中滿是擔心。
無雙拍拍他的肩膀道:“不必擔心!”
說罷,將黑麵紗蒙好。施展輕功,向醉仙樓飛去。
江州看著遠去的黑影,眼神十分的複雜。
無雙前幾日早已將醉仙樓周邊的地理摸清,王氏住哪也很清楚。穿牆越脊來到王氏和馬仁義住的宅子。趴在後房坡上,將瓦片小心的掀起,向裡觀看。
屋中點著蠟燭,八仙桌上擺著六個菜、一壺酒。有個小丫鬟忙裡忙外的。屏風後面的王氏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挑選衣服。
“小蓮,去看看酒莊打烊了嗎?讓宋爺趕快過來!就說我找她。”
“是!夫人!”小蓮應了一聲,轉身出去。
王氏換好了一身蔥心綠的衣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對著菱花鏡開始左照、右照。
趴在房坡上的無雙看著屋中的情景,心中思考著怎樣把手中的媚藥下在酒壺中。
現在屋中就有王氏一人應該是個絕好的時機。再等一會,宋彪過來了就更沒什麼機會了。
房間中的光線很暗,王氏也許是為了營造氣氛,將其它的蠟燭都吹滅了,只留下一根蠟燭,放在離窗戶很近的凳子上。
無雙看了一眼蠟燭,心中有了妙計。她小心的從房坡上跳下來,躡足潛蹤的來到窗旁,從旁邊的桃樹上折下一個小樹枝,拇指和中指一彈,隔著窗欞紙嗖的一聲射進屋中,將燭火打滅。
與此同時,無雙快速的一推門,順手將燭臺旁邊的火石拿著,躲在牆角處。
“哎呀!”王氏正在照鏡子觀看自己花容月貌。想著一會和宋彪你儂我儂的,心中像吃了蜜罐一樣甜。
她很早就瞧著自己的丈夫馬仁義越來越不順眼了。整天的窩窩囊囊無精打采的,一點也像個男人。雖然對自己言聽計從,但膽小、木訥的像個木頭。
哪像宋彪不但家中有錢,還懂得討女人的歡心。雖然他和自己的丈夫是朋友。但俗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兩個男人合開酒樓不久,他二人就勾搭在一起了。當真的郎有情、妹有意了。更是每每的趁著馬仁義不在家的時候,二人就共赴巫山,做下苟且之事。
。。。
 ;。。。 ; ; 兩日後,位於桐陽府市集西側的‘醉仙樓’酒莊的二樓靠窗的雅間內,端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
少年風度翩翩、齒白唇紅,一身月白色長衫更襯托著他玉樹臨風。特別是那雙丹鳳眼顧盼間竟虜獲旁邊幾位女客的芳心,她們面色緋紅,時不時的朝著白衣公子瞄上幾眼。那白衣公子竟渾然不覺,只顧喝著酒想著心事。
此人正是來醉仙居瞭解情況的無雙,她要了幾樣小菜、半壺酒在這自斟自飲。
此時已接近中午,正是客滿的時候,可是酒莊的客人不多,在雅間吃飯的更是聊聊無幾。
無雙一邊喝酒一邊順著敞開的門正看到拐角處櫃檯的情景。
櫃檯後面坐著一位身穿藍衣華服、身材肥胖、個子不高的男子,二十左右歲的年紀,八字眉、小眼睛。
他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旁邊的一個體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