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女子。後來在十六歲的時候被許配給了本地的一位落魄書生。
柳四孃家境一般,能夠嫁給一位讀書人,哪怕是一位落魄的讀書人也算是很不錯了。只是,那位王姓讀書人苦讀詩書多年,連年參加考試卻一直都只是一名童生!
都已經年過三十了還只是一名童生。
這個年代的書生絕大部分除了讀書之外什麼都不會做。手無縛雞之力說的就是他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完全就是脫產了的廢物。而如果只是一個童生的話,那是得不到朝廷的救濟的。這一家子大小全都是由柳四娘一個人在竭力維持。
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好好讀書,日後接著考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考上秀才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那位王姓童生在一位昔日同窗好友成功透過鄉試,成為一名舉人之後。頓時就對自己的前途徹底絕望。
從那之後,這位已經三十餘歲的王姓童生開始肆意買醉,甚至還在有心人的勾引下染上了賭博!
家裡的一切都已經被全部賣掉了。
傢俱,書,甚至就連柳四孃的嫁妝都沒有放過。之後就連傳了幾代人的房子也被賣掉了。那位王姓童生好似常年在賭場生活一般,在賣掉了房子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兒一面。
整天以淚洗面的柳四娘只好帶著六七歲大的孩子在這座維持生計的茶棚裡面艱難度日。然後。一直到了今天被人找上門來。
“柳四娘。”一名尖嘴猴腮,三角眼,鷹鉤鼻。走個路都是搖頭晃腦,眼神飄忽,嘴角帶著一抹陰冷笑意的乾瘦男子帶著幾名敞胸露懷的跟班來到茶娘面前。眯著眼睛大聲喊道。
這副裝扮,這種語氣,這樣的跟班,還有出現在高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