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心疼地看著我,對覃文武道“我們去祥雲客棧說!”
“我要帶你進宮!蕭越!帶著小禍水先走!”覃文武喚住牽著“勝雪”低頭走路的蕭越。
“進宮?”龍少弘不解的問,這麼晚還要進宮?讓小禍水和蕭越一起走,龍少弘又不放心小禍水這個一根筋。萬一像問“處男”一樣又問蕭越“兩腿之間**”的事,可如何是好!
龍少弘壓低聲音,霸道地說“不準和蕭越說話!回去就睡覺!等著我回去!跟誰都不許說話!什麼都不許問!”
“恩?”我挑起眉頭,努力睜開一隻眼睛。然後點了點頭“好,不說!不問!”
越哥哥牽著“勝雪”隨著我的腳步,在無人的京城大街上緩慢地走著。
我和越哥哥之間隔著“勝雪”,這是大冰山的意思!我困得步法搖晃,多次險些摔倒。努力地睜大眼睛,迫使自己能清醒些許。堅持不到幾秒,又是睏意濃濃。
路上,越哥哥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看著腳下。
我知道越哥哥在想著琪巧和清雪,讓兩個女人為他而死。在他心裡存在的不僅僅是愧疚,還有一份被折損的男人尊嚴。
終於堅持到了祥雲客棧。
跟在我和越哥哥身後的影衛四散而去,隱在了客棧的暗處。
客棧內漆黑一片,毫無燈光。我正欲敲門,越哥哥阻止道。
“算了!大家都睡了!還是別讓他們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會擔心的!”越哥哥牽著勝雪轉身,我跟了上去。
我跟著越哥哥來到祥雲客棧的後牆,越哥哥將勝雪栓在身旁的樹幹上。
越哥哥仍是半低著頭,眼神迷茫。
如今,他剩下的恍若僅是一副軀殼,讓人看了不禁心酸。
我想安慰越哥哥兩句,可又不知從何開口。安慰人我不會,何況大冰山又不讓我和越哥哥說話。
“我們跳進去!”越哥哥抓起我的手腕,腳尖點地,帶我騰空躍起。
躍過院牆時,我看到在我們的正下方有個黑色的圓形大洞。
我不解,越哥哥低著頭,應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