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作何?”葉痕的嘴角含著無害的笑,面部的無辜的表情。
胡賀被葉痕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低下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我以前是做了很多不仁義之事!我也不想與俞允做下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我的女兒從小便被俞允帶走!他用我女兒的性命要挾我,又給我下了毒。所以,才會一直幫他作惡!後來,我聽說我的女兒在五年前便從俞允那裡逃走了!還是被龍少弘所救……”
胡賀說道這裡頓住,神色吃緊“我……若早知道,救下我女兒的人就是龍少弘,我不會做那麼多傷害他和小禍水的事!我胡賀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我四十幾歲的人,在別人的要挾下活了二十年!若不是心繫小女,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比我強,知道什麼叫知恩圖報!我就不知道這些!何絲絲救過我,我看見她還想殺……。”葉痕拍著胡賀的肩膀,也不知道他是在贊人還是在損人!說到此時,他一敲腦袋,皺緊眉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誒?怎麼想起那個死女人了?!那個死女人,看到我就喊著要殺我!下次見到她非殺了她不可!”
我驚訝地看向葉痕,能在葉痕的臉上看到認真的表情還真是少見!我雖然不知道葉痕在想什麼,但我敢保證,現在的葉痕已忘記了他的手裡還提著費祝。
胡賀並不理會葉痕,他自顧的講著,好似在解釋他並未忘記他的女兒。也似是他因找到女兒的激動心情,促使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找了她很久,我去過青陽城,可田府別院被燒成一片廢墟!聽附近的百姓說,田府那場大火僅有一個女孩逃掉。我打聽到龍少弘也在找林小語,才確定她並未死在火海之中。我畫了很多她小時候的畫像,標上她小時候的名字胡琳琳,我想女孩子長大了應該不會變太多!我拿著畫像到處找她,可找了許久都一無所獲!直至前幾天,一個穿著米色布衣的女子告訴我,林小語回到了祥雲客棧,我便來這裡找她!”
“你們兩個哪個是林小語?你們兩個都不像琳兒小時候的樣子!原來女孩子長大了,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胡賀指著婷婷和我們身後真正的林小語問道。接著,胡賀好似確定了正處在昏迷狀態的人才是林小語,他神色緊張地問道“林小語是不是就她?她是我的女兒嗎?她怎麼了?”
胡賀試探的向前一步,我和婷婷也瞭解了胡賀找林小語的原因,也被他那份父愛感動,不自覺地讓開了路。
“她只是昏倒了!沒什麼大礙的!今晚的刺客是衝著小語姐姐來的!當時情況危機我就小小地推了她一下!我是怕她被刺客傷到!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婷婷擺著雙手解釋道。
“琳兒!爹找到你了!沒想到你都張這麼大了!也變漂亮了!睜開眼睛看看爹!叫我一聲爹,都十幾年沒聽到你叫我一聲爹……”胡賀將林小語抱在懷裡,淚水沿著他臉上的皺紋滾落。最後,他的聲音哽住,再也說不出話來。
婷婷也跟著哭起來,抱著我的手臂喊道“我要回家!找我爹抱我去!”
我歪著頭看著婷婷,我不明白,有爹就那麼好嗎?至於哭的那麼慘嗎?我沒爹沒孃不也活的很好!我有大冰山和奶奶,還有這麼多的好朋友!這些就夠了!可是……,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也不知道大冰山現在怎麼樣了!雖然對這裡有著千絲萬縷的不捨,只要大冰山平安,我寧願和郝連硯宇永遠離開龍威國!
“呼~~!呼~~!”一個文雅的人發出一道不算文雅的聲音。
費祝的打呼聲提醒了葉痕,他的手裡正提著一個人。葉痕狠狠地抓緊費祝的衣領,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他舉起一隻手,當即甩了費祝一記響亮的耳摑子。
“在我提著你的時候,你居然給我睡覺!也太不給我面子了!”葉痕說著回手又要給費祝一個耳摑子。
“葉痕——!”我喝止葉痕,上前抓住他的手。“費哥哥的臉都被你打腫了!你瘋了?!憑什麼打費哥哥!”
“小掌門!我沒用力!真的沒用力,就摸了下他的臉!沒想到這個書呆子皮嫩不禁打!”葉痕嬉皮笑臉地解釋。
“那你快放了費哥哥!以後不許你再摸他!”我掰著葉痕的大手,大聲喊道。
費祝被我們吵醒,他略感不適地眨了眨眼睛。這才發現他的左臉灼燒般地刺痛,他虛弱地抬手,摸了下紅腫的臉頰“我的臉!好疼啊!嘶~!葉痕!你提著我作甚?!”
葉痕悶哼一聲,大手毫無預示的鬆開“躺在我家掌門的身上,睡得很香是嗎?都打呼嚕了!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