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洋。三人又小聲密議了一番,越來越覺得己方勝利在握,十分得意。

到了冬至這一日,藥鋪果然開張了。鋪子的名字用的玉珠起的“同仁堂”,匾額是顧信親自題的,顧信與崔氏,顧詠並他的一眾哥們兒都到了。

顧信在朝中官位雖不高,卻是極受當今聖上寵信的,就連上回與劉尚書打架,聖上也只是說了兩句,罰了他半年的俸祿,說起來並不算真正責罰。朝中大臣們見他家開鋪子,又是懸壺濟世的行當,也樂得給面子,就算不曾親至,也都派人送了禮過來。

倒是玉珠和秦錚姐弟倆未曾露面,只在同仁堂對面的酒樓裡定了個包間,開了窗戶看熱鬧。

因同仁堂缺坐堂大夫,玉珠便將張大夫推薦了去,自己醫館這邊未免有些人手不足。不過好在同仁堂一開張,日後每月都有了紅利,玉珠也不必擔心日後的生活,那邊的醫館便只是個打發時間的所在,生意好壞也都無妨了。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同仁堂這邊熱熱鬧鬧,便有人心裡頭不痛快了。

李府這邊,李氏的母親謝老太太正說著酸話,“早讓你去跟顧家說,讓我們入一股,你偏不肯去。如今倒好,人家這鋪子開得熱熱鬧鬧的,我們在一旁瞧著眼紅。那麼大的鋪子,一個月不曉得要得多少銀子,如今都讓顧家給得了去,真真地嘔心。”

李氏心裡頭本就不痛快,被母親這麼一說,心裡更是憋屈得慌,提高了聲音道:“母親只會說我的不是。那崔夫人連掌櫃都帶了過去,我如何再眼巴巴地跟人說入一股。哪有人把這到了嘴的鴨子還給人分一半的。”

謝老太太怒道:“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媳婦,那崔氏不過是個小吏之婦,你若開口,她敢不應允?”

李氏氣極,霍地站起身來,道:“好個小吏之婦,母親怕是被銀子蒙了雙眼,連世事都分不清了。那顧家雖官位不顯,你卻不看看,京裡上下有誰膽敢去惹他們家。南陽崔家的家世不必說,單說那顧老爺,當年可是在宮裡頭做過太子少傅的,如今雖被貶了職,但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他聖眷猶在,指不定那日就要被起復的。這樣的人家,我膽敢去招惹嗎。侯府算什麼,我這侯府的媳婦又算什麼,連自己的嫁妝都被婆婆霸佔,孃家卻連話都不敢說一聲,我哪裡還有臉面了。”說著,李氏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痛哭起來。

謝老太太見女兒哭成這樣,哪裡還敢再提此事,只得連連柔聲哄著女兒,生怕她有什麼好歹。

再遇趙興

張大夫走了以後,醫館的生意冷清了許多。自從上次出事後,玉珠已經不出診了,又因關家少夫人吳氏那邊也尚未聽到訊息傳來,她不敢再給人家看不孕,怕耽誤別人。於是,醫館便只有四鄰街坊偶爾來關顧,院子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好在同仁堂那邊有好訊息傳來,說是生意極好,月底便有紅利可分。玉珠大喜,想著不必再擔心家用開支,對醫館的生意也就不怎麼在乎了。

一場大雨過後,氣溫陡降,彷彿一夜之間就到了寒冬。來京城的時候,玉珠只帶了些換洗的衣物,冬衣卻是都還放在玉溪村老家。因二人身量都長高了些,二來這半年小賺些銀子,玉珠一高興,便決定今冬全部換新衣。

她女工做得慢,若是所有的衣服都自個兒做,少不得做到明天冬天,但又怕外頭鋪子裡買的襖子偷工減料,便只買了裡衣和褂子,至於棉襖,卻是自個兒從棉農手裡頭買的棉花,學著隔壁的孫老太太一針一線地縫起來的。

旁人的衣服上面都有些花樣,便是不繡花,好歹也包個邊兒什麼的,唯有秦錚的襖子上乾乾淨淨,半點裝飾都沒有,連孫老太太都看不下去。倒是秦錚早就習慣了,還嫌繡了花樣女氣,說這樣最好。

做完了襖子,棉花還剩了些,玉珠又做了兩雙棉拖鞋。鞋底是花了幾文錢請鄰居納的,鞋面只用黑色的絨布蒙了兩層,中間填了薄薄的一層棉花,雖比不上旁人家的棉鞋暖和,卻勝在方便。

這拖鞋在玉珠家裡頭不算稀罕物,以前在玉溪村的時候,她就做過夏天的涼拖,只不過旁人看起來卻是眼紅得不得了。好幾回李庚都開口要了,被秦錚給喝斥了回去,等下回李庚再來的時候,秦錚就把鞋子給藏了起來。

李庚也是個臉皮厚的,搶不到便賴著臉皮央求玉珠給她做。

玉珠一來不善女工,二來斷不會給陌生男子做鞋,自然是回絕了,後來實在拗不過他天天來說,便給了樣子讓李庚拿回去。沒想到過了沒多久,玉珠就在街上看到了有賣棉拖的,一時氣得不行。再後來,只要一瞧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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