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相像？證明你們承受的，也已經一樣了吧？”
“秀晶。”
jessa抬頭看著krystal：“這跟你沒關係，你不要想太多。”
krystal微微搖頭，視線始終不變地看著外面：“歐尼現在只會對我說這句話了，可是我想說的有很多，卻感覺說出來的力氣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秀晶。”
jessa緊緊攬著krystal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的表情，一臉焦急的模樣：“你到底怎麼了？歐尼說過這跟你沒關係的，不關你的事。你不相信我的話，我的勸說你聽不進去，可你上午不是已經聽進他的話了？”
“騙我的。”
krystal微微搖頭：“其實都是騙我的。”
靠在jessa懷裡，krystal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但是卻不是依靠自己歐尼的感覺，卻更像找到一個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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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該明白，也早該看出來。我年紀那麼小，根本不懂得這其中有多少複雜的事。”
jessa終於發現krystal和之前的變化，就是她不管說什麼，有什麼樣的情緒，臉上突然變得沒有任何表情了。好像比自己還要冰山似的。
然而krystal的話，並沒有停下，卻是繼續喃喃訴說：“今天我才知道，他有多麼難過。也是現在我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
慢慢閉上眼睛，krystal輕輕蹭到jessa腿上枕著：“從我將導火索點燃的那一刻，這一切都已經註定了。是我，讓歐尼連最後一點尊嚴都失去，是我，讓金泰妍封閉了自己。是我，讓sunny歐尼被他趕走。是我，讓vtoria歐尼，被他如此對待。”
“秀晶，別說了。”
jessa咬著嘴唇，眼淚滑落臉頰。揉著妹妹的頭髮，可是這沒有讓krystal停住話語。
“是我，讓所有事，變得一團糟。讓每一個人，都不好過。我以為我真的錯了，去找他要懺悔。他告訴我，我沒做錯。他告訴我，我做的對。”
好像就要睡著了一般，krystal輕聲低語：“我以為，我不懂事，害得所有人都難過。或許至少從他的角度，明明應該是他最難過的，卻反而不但沒有被他責怪，還得到了感謝和認同。我很安心，也很安慰，我覺得至少有一個人，不會證明我是對的，卻也沒有全錯。現在我知道了，都知道了。”
krystal輕柔地用臉頰蹭了蹭jessa的腿，蜷縮著身子躺在那：“騙我的，都是騙我的。而他騙得我，騙得最徹底。我眼中，我心裡，從來沒有任何懼怕和負擔，從來都可以仰頭面對所有事，承擔所有的他，哭了。哭得那麼傷心，像孩子一樣。”
“秀晶……”
jessa還是沒有忍住，眼淚落下，低落在krystal的臉上。下意識要給她擦拭，卻是krystal已經睜開眼睛。抬手摩挲自己臉頰上的眼淚，仰頭看著jessa。
“歐尼也哭了？”
krystal幽深沉靜的眼眸，看著jessa。
輕輕抬手和jessa擦拭，krystal喃喃開口：“歐尼都哭了，也可以想象，他該有多難過吧。”
jessa抹了把眼淚，握著krystal手，吸了口氣強忍住哭泣：“秀晶。不要想這些了。睡一會，我去跟哦媽說你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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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尼。”
krystal好像沒聽到jessa的話，輕聲開口叫了一聲。
jessa停下看著她，krystal看著jessa，喃喃詢問：“為什麼我沒有哭呢？”
“秀晶。”
jessa愣愣看著krystal，半響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剛剛止住的眼淚，卻再次流下。
krystal被jessa抱在懷裡，可是臉頰卻碰巧再次對著視窗，也讓她的視線，也又一次投到窗外。
“我記得，我也想哭的。可是我卻只能傻傻地愣在那，看著他抱著自己哥哥，哭得那樣難過。為什麼，我沒有呢？”
krystal慢慢抬頭，看著jessa：“直到剛才，我才慢慢明白。我也要接受一個事實。”
抱著jessa，krystal輕輕將身子埋進去：“在那個瞬間，我哭不出來。或許以後……我也有可能，不會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