簷走壁能飛多高,我坐船練習水上漂”
吧嗒吧嗒的又是一陣子敲打,關鍵是老么的嗓子不行呀,她接不上氣來,喊的都有點啞了。這個時候,董鄂七十拿著酒杯過來了。給老么端到嘴邊“潤潤嗓子吧閨女,狼剛跑到半道上,你要是不喊了,我怕他們迷路”
老么抿了一口是酒,在聽董鄂七十的話,那臉色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酒給映紅的,反正是滿臉的春色呀,張開大嘴巴,衝著董鄂七十就是一陣狂吼“啊,啊啊,林子大了有好多的鳥。嗷嗷嗷。做好事不讓人知道”胸口的悶氣總是沉下去了。
董鄂七十被閨女在耳朵跟下面給叫喊的,有點耳鳴。這丫頭這是報復呀,不過再喊下去,真的要招狼了,太難聽了,整個一個嘶吼。確實是嘶吼嗎,人家老么本來就是要吼出來。
董鄂七十想撤退,被老么單手給拽住,扔過來一個破盆子,董鄂七十被迫雙手捧著破盆子,老么兩手拿著木頭,在上面敲打“江和湖波浪滔滔,看我浪跡多逍遙。誰最難受誰知道,天下第二也挺好。風和雨來的剛好,誰比我的武功高,大笑一聲地動山搖,江湖危險快點跑”快點跑完了,董鄂七十手裡的盆子也碎了。老么的嗓子也嚷的沒氣了。咳咳咳。
董鄂七十給老么拍打後背,讓他喘口氣“么呀,你還是別唱了,人家唱曲兒要錢,你唱曲兒要命呀,老子消受不起呀”
老么臉色緩和一下,對著董鄂七十說道“你不好伺候呀,沒有下回了,您就是在失意我也不哄了”
董鄂七十撲稜著頭“不用,再也不用你哄我了,你都敢招呼天下第二了,么呀,你要是喊的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