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十阿哥的這個情緒,還不如一口一個爺的兒子說著呢,雖然他煩點,可是能當唱歌聽不是。
老么摸摸自己的肚子“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孩子特別的親,比孩子他媽都親呀”
前面的是個人感受,後面的純粹是調侃一句,調節一下情緒。
十阿哥摸著老么的肚子臉色難看的說道“本來就比孩子的媽親”
這話說得這個讓人生氣呀,老么都想踹人,可是看著說出這個話的人,怎麼比自己這個被說成不親的人,臉色還難看呀。
好吧十七歲,叛逆期,本來這個就是一個有心事的年紀,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咱們不生氣,咱們壓住脾氣。睡覺好了 。
老么閉眼,孩子是我生的,我沒有我肚子裡的孩子跟你親,我忍。
十阿哥看著沒事人一樣摸摸肚子上炕睡覺的福晉,就覺得自己算是說到福晉的心裡了,這個孩子就是比自己親。
想想都不痛快,怎麼就覺得福晉肚子裡的兒子,也不是那麼讓人舒坦了呢。
十阿哥跟著福晉一起爬到炕上,神色之間更陰鬱了。老么就這這個時代不太明的燭光,看著十阿哥的眉頭,都皺成大包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夜談
老么起身把十阿哥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輕輕的揉按著十阿哥的額頭。
老么這個時候的肚子已經很顯懷了,這個姿勢,剛好十阿哥的頭跟老么的肚子,在一個水平面上待著。嗯,挺艱難的。對於要按摩十阿哥的額頭的老么來說,這個姿勢真的挺艱難的,樣子有點滑稽,場面有點難看。怎麼看中間也隔著一個球。
十阿哥輕輕地一動,邊上就是自己的兒子。不過是肚子裡面呢。十阿哥覺得這個時刻應該是最溫馨的,可是心裡總是有點那麼美中不足。
好像這個幸福的場景,都是隨著福晉的心情在變化的,這個女人要是翻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十阿哥對這種抓不住東西的感覺,特別的憋屈。這是一種失去掌控,決定權把握在別人手裡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十阿哥,臉色簡直就是狠厲的。老么低頭揉揉十阿哥的額頭,給他順著頭髮,倒是把唯一的一句,拿得出的文采給運用上了“問君能有幾多愁”
十月要是聽到這個話,得多欣慰呀,主子這輩子說的最有文采的話,就是她了,雖然是抄襲運用。能說出來,就不錯了。
十阿哥不知道這話的珍貴呀,一把就把老么的手給巴拉開了“愁,愁,你還敢說,除了你誰還敢爺氣受,除了你還有誰能讓十爺皺下眉頭”十阿哥這話說的簡直就是爆發性的氣急敗壞。
原來自己才是這位發愁的源頭,感懷的有點不是時候。
才給甩開的手,十阿哥又給拽起來了,下手有點狠,老么都覺得有點疼,自從嫁給這位,自己這雙手可就沒受過這麼粗暴的對待。這是哪跟筋搭錯線了。
十阿哥拽著老么的手精神暴躁“你說。你到想怎麼樣,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爺算是什麼人,在你的心裡爺就那麼不值得一提嗎,你想招惹就招惹,不想招惹,就當看不見,對你來說,爺算個什麼玩意”
十阿哥越想越氣憤,這就是董鄂七十的閨女。跟董鄂七十一樣的混蛋。一樣的什麼都不在意。
老么黑臉了,這倒孩子心思不是挺寬闊的嗎,胸懷不是挺大氣的嗎怎麼鑽上牛角尖了。
老么呲著牙“先撒手。多疼呀”
十阿哥抿嘴,甩開自己的手,眼角眉梢都是憤怒。
老么揉揉自己被人甩出來的手,覺得當家長特別的難,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非得都有個青春期呢。這倒黴孩子。
老么看看十阿哥“躺好了。快點也不怕凍著”
十阿哥坐在 一邊,都不帶搭理人的。這是耍上脾氣了。
老么“我這個孩子還沒生下來呢,就跟帶著兩個孩子似的”這是在打趣十阿哥,跟孩子似的。
十阿哥倒是開口了,就是有點酸,有點怨氣“可不敢當。福晉的心思,誰能看明白呀,還不是福晉高興的時候才招唄招唄”還帶著一點落寞。怎嗎這麼讓人心酸呀。怎麼這麼牙疼呀。
老么忍住揉腮幫子的動作,翻白眼“你還沒完了,這事是誰起的頭呀,你沒事都要往府裡帶女人了,我還不能表達一下自己的意願嗎。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東西,你見過有人把好東西。分給別人嗎,就是別人分了,我也不分,我董鄂善九的男人,絕對部分不給別人的”這話說得落地有聲。算是把老么的心思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