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十福晉,你可知道董鄂七十,目無禮教,混淆血統”
老么冷聲回答“子不言父過,我的阿瑪,要是處處都那麼完美,現在朝堂上會站著你這種人嗎,我就是我家阿瑪目無禮教,從我的郭羅瑪法家裡邊,搶來的產物,李御史你不知道嗎,你讓我這個作為子女的說什麼,李御史,聽說您在御史的任上也已經十幾,快二十年了,怎麼這種事情需要押後二十年在參奏的 嗎,你的辦事效率可是太低了。不知道這個時候,您這是衝著誰來的”
這話囂張不囂張先不說,這話跟他媽的老十說的簡直就是一個意思。這還真是兩口子,要不是知道這兩人今天沒見過面,誰不以為是兩人商量好的呀。夫妻呀,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李御史張口結舌,康熙皇帝目瞪口呆,太子爺和四阿哥心說,今天算是聽到了新密事件,原來董鄂七十還有這麼給力的一面。
難怪董鄂七十,那麼大的歲數,還能老蚌生珠。不過這個十弟妹也夠勁爆的,這話,這麼不佔禮法,不溶於世俗的話,竟然說的這麼理所應當。這麼無遮無攔。而且跟老十說的差不多。
十阿哥心說,原來福晉知道這事,幹嘛還忽悠自己,說是他的額娘,稀罕董鄂七十,稀罕的要死呀。真是的。人家糾結的防線就不一樣。
李御史半會沒說話,是呀,要是這樣自己問人家這個問題,人家確實沒法回答呀,不過他怎麼就那麼牽強呀“十福晉,你就不覺得董鄂七十做法,不溶於世俗嗎,你就不覺得血統這種事情,不能混淆嗎”
李御史問老么這話的時候,特別的和氣,就跟商量的口氣差不多。在李御史的心裡,有點可憐老么,有種同病相憐的以為,就是不能同仇敵愾。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口才咱從來不缺
老么看著御史大人,那真是覺得這就是一個找事的“我阿瑪世俗的很,而且活的挺好的,沒有御史大人擔心的問題,您多慮了,董鄂待家嚴多謝御史大人的關心,至於血統的問題,請問這位大人,我阿瑪是上書求旨了,還是走後門讓你幫忙了,您就這麼認定我的阿瑪要混淆血統。”
“我的哥哥現在是二等輕車都尉,在府裡好好的,沒有要換人襲爵的意思。這位大人您這是要製造恐慌呀,還是看著朝廷裡沒什麼大事,需要調劑一下氣氛呀。這玩笑可是開不得的,您就不怕,我的大哥哥心裡承受力差,舉家吊死在您的御史府門樓上,還有女人的名節多重要呀,您就這麼空口白話的往外說,您就不怕奈何橋上多個冤魂,等著您一起投胎呀”
說到這裡老么停頓了一下,一口氣說完太為難自己了“這位大人,您今天要是不拿出證據來,我董鄂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的三尺白綾,還請這位大人在大門樓上,預備出來,您可不能管殺不管埋呀”
九阿哥看著十弟妹,一句話也沒有,看看人家這個戰鬥力,比老十的那一腳,可是有力多了,空口白話可是不行的,沒有證據,你就是在逼著人家董鄂府十幾口人家的命。這真是恐嚇呀。
康熙皇帝瞭解了胡攪蠻纏的真諦。長見識呀。真是粗俗無禮的到家了。不過就是用在這種時候不太討厭就就是了。
太子爺跟四弟就一個感覺,人才呀,埋沒了。
十阿哥趴著激動的一拍手“我就說嗎,御史這個差事,就是專門不負責任的空口白話的,媳婦,你這個辦法好。讓他們睡不著覺,省的整天的沒事整事,不過你現在是爺的福晉了,可不是董鄂家的十幾口人裡面的,還是讓岳父大人,去御史家的門樓好了”
天上飛著頭豬,太好看了,現在小書房裡面的人,就在集體的望天。要不要這麼扯後腿呀,老么都不知道這個十阿哥是站在哪頭的。
李御史心說自己不就是想討個活話。讓這幾位活祖宗不找自己的麻煩嗎,怎麼就這麼艱難呢,想自己一屆御史。那是專門靠著嘴皮子吃飯的,竟然被一個無知的女人給說的,張口結舌,這是平生的憾事呀。而且自己也是無奈之舉呀,為嘛就沒人能理解呢。細說起來,是不是自己應當吊死在董鄂府的門樓更適合些呀,為嘛自己就沒想起來呢。
“十福晉,微臣依國法行事,不敢有個人的感覺在裡面。就是千夫所指,也要對自己的職責負責認。不敢懈怠”李御史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依然能夠說的正義凌然。
老么冷哼“好大的口氣,好高的覺悟,好冠冕堂皇的說法。御史大人是什麼職責,我一個婦人不知道。可是御史大人你如果這麼閒的話,閒的關注一個,沒有爵位的老頭私生活的話,您這個責任真的。不會被人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