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才不會太留意這裡,舍此安全之路而去另尋危險之徑,則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
兩人聽了顓頊的話後,覺得很有道理,便又堅定了在這條路上繼續前進的信心。
顓頊為了給他們更多的信心,主動攀巖爬石地走在前面為他們探路。
兩個人跟在顓頊身後,時間一長便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了,紛紛要求替換顓頊,讓他們走前面探路。
顓頊很高興,便跟那兩人約定,等攀上前面段峭壁後,就換他們開路。
兩人聽顓頊這麼說,心裡很高興,便同意了他的約定,專心地在後面輔助顓頊繼續往上攀登。
然而,就在顓頊快要攀上那段峭壁的時候,腳下踩踏一塊岩石突然斷裂,顓頊“啊”地一聲就從半空中掉了下來,由於事發突然,下面站著的兩個人雖然反應過來了,卻來不及將他接住,顓頊重重地摔在亂石堆裡,當場便頭破血流,暈死了過去。
兩個人嚇了一跳,趕緊上前來檢視情況,並給顓頊止血。
兩人手忙腳亂地忙活了好一陣子,顓頊才終於慢慢甦醒過來,再一詢問,他不僅頭部和胳膊都有擦傷外,左腿還骨折了,動彈不得,一動便是鑽心的疼。
兩個人看到眼前的情形,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山石上完全沒了主意。
顓頊心裡想,這一下全完了,想回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可在這荒山野嶺裡,又是敵軍後方,如何才能得以生存啊!
正在三個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山林裡傳來一聲“嗷烏~”虎嘯聲,那兩個手下人當時就嚇得魂飛魄散,全身發抖。
然而,顓頊卻哈哈大笑起來,連聲說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兩人迷惑地說道:“什麼天助我也,難道把我三個人都餵了老虎,還是天恩不成?”
顓頊笑道:“我猜這老虎必是后土的坐騎,既然坐騎在這裡,那后土肯定就在這附近,只要有她在,我身上這傷都將不成問題了。”
兩人怯聲聲地問道:“真的嗎?”
“不會有誤的,那老虎必是后土的坐騎。”顓頊連忙吩咐道,“你們兩個趕緊順著虎嘯聲去找,一定要把后土給找到。”
兩人猶豫不決,邁不開步子,心裡想,要他們順著虎嘯聲去找,那不是等於去找死嗎?
顓頊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便解釋道:“那白虎甚通人性,不會輕易傷人的,更何況有後土在,你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其中一人便又問道:“那萬一是別的老虎呢?”
顓頊答道:“不可能的,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現在這麼一隻非同尋常的大白虎在這一帶活動,那還有別的老虎敢來靠近。你們兩個不要怕,趕緊去找,別遲了后土又走了,到時候可就真麻煩了。”
兩人終於鼓起了勇氣,開始往虎嘯的方向尋去。
看著兩個人前進的身影,顓頊的心裡踏實多了,雖然他身上的傷還在滲血,雖然他的腿稍微扭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痛,但他卻十分開心,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后土。
這不能不說是天意。
顓頊勉強調整了幾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感覺更舒服一些,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靜靜地躺著,等待后土的到來。
可是,等了近半個時辰後,卻依然始終不見那兩個人返回,更別說見到后土了,顓頊開始有點著急了,半撐著身子坐起來四下裡張望,可是瞅來瞅去,山谷裡卻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響,更別說瞅見個活物了。
顓頊感覺有些害怕,便衝著山谷連喊了數聲,喊聲在山谷裡越蕩越遠,越發顯得周圍異常安靜,這使得顓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顓頊正在恍惚間,實然,從右側的山林裡躥出一隻老虎來,全身金黃色的皮毛油光閃亮,“嗷烏~”地吼叫一聲,便向他這邊飛奔而來,三兩下便跳到了顓頊身邊。
顓頊心想,這一下可算是完了,原來真的有別的老虎,自己帶來的那兩個人恐怕早就已經遭遇不測了,自己也將很快步與他們在陰間相聚了。
那老虎湊近顓頊的臉,用鼻子嗅了嗅,然後伸出大舌頭來舔他額頭的血跡,舌頭很粗糙,而且帶著熱呼呼的滿是血腥味的粘液,讓顓頊渾身的汗毛倒豎,胃裡還一個勁兒地作嘔。
顓頊猛然間就醒了過來,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做了一個夢,可睜眼定睛一看,眼前真的有一隻老虎正張著血噴大口對著他,嚇得他直往後躲。
這時候,顓頊又聽到身邊有笑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