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突出、改為攻擊自己要害,總之不讓自己有削斷木尺的機會。
那人一襲雪白貼身短袍,倒像是從方才藏身的布軸上裁下一幅布來做的衣衫。頭臉用微黃粗布裹住,連眉毛也遮住,只露出眼睛,衣袖也直裹到手腕。裝束利落,全身更無半點包袱飾物。自己著的是普通平民衣袍,應變騰挪即使已經甚快,但衣?袖口揚起,仍不免略有阻滯;對手則有備而來,衣著配合身法,在布匹之間縱高伏低,直如一縷沒有重量的鬼魂。
康浩陵一開始十分警醒,除提防那人以陰招偷襲宋惠尊外,還有餘裕去觀察那人木尺有如劍招的揮擊,「這是劍,這人雖然拿把木尺,路數卻是劍招,這是短劍的打法。」到後來,他已無法多想,全憑直覺去對付那一柄彷佛精怪、在自己與對方身周竄動的木尺,彷佛喝了酒上場一般,竟似有醺醺醉意。
………【第二十二章 交手(三)】………
他奉命在道上行走,斷斷續續也有兩三年,因年少氣盛,像搭救閒花館女子那樣的鬥毆,殊為不少。但生平交戰,居然是以此番為最險,而對手僅持一把沒鋒沒刃的木尺!
對手厲害之處除了形跡飄忽,最棘手的還在那股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