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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蒂有些不相信依曼的話,他掏出一根銀針,在上面摸了點藥水,探了探烤牛腿,仔細辨認著顏色,臉頓時變了顏色,咬著牙痛心疾首道:“是**藥,大哥,是我錯了,差點害了兄弟們。”
阿蘭佩迪拉冷著臉,也怒火中燒,沉聲道:“兄弟,這不能全怪你,我第一眼看那女子,就覺得她不可靠,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但卻沒想到會如此忘恩負義。人心難測,你也不要太過自責。”
“我去宰了他們。”克里斯蒂站起來,老成的他一向十分冷靜,不過這次可是真的氣壞了。
阿蘭佩迪拉一把攔住,想了一會兒道:“哼,那女子和老者不過是小角色而已,先讓他們活上一會兒,不急,關鍵是他們身後是什麼人,我估計是異能追捕者。”
“那就不如引蛇出洞吧。”特斯林德建議道
沒多久,就有一人裝做是送菜的店小二,端著個托盤,敲敲門,沒有反應,開門後,看到裡面的人都躺在地上了,大喜。到門口一打暗號,幾個人拿著繩子的黑衣人趕進來。
“哼哼,阿蘭佩迪拉,沒想到呀,你也有今天,和著老子該發大財。”貌似首領的胖子得意洋洋,下令道:“全都捆了,割斷手筋腳筋。”
“好辦法。”阿蘭佩迪拉冷冷道,用匕首指著那胖子的脖子,瞬息之間,所有的黑衣人都被制住了,那胖子控制不住牙齒嘎嘎做想,努力作出一笑笑臉:“阿蘭佩迪拉大哥,這,這是一個誤會。”
“是麼?”阿蘭佩迪拉冷笑道:“我這個人一向公平,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待別人。全都捆了,割斷手筋腳筋。”
那胖子手偷偷伸到衣兜中,猛的捏壞了一樣東西,他的身體化作一道流光,砰的一聲撞碎了視窗,逃了出去。
“阿蘭佩迪拉,有本事你追來呀!”那胖子動用了魂器,邊跑邊高聲喊道。
“哼!裝腔作勢,瞞得了別人瞞不過我,”阿蘭佩迪拉冷笑著。依曼和特斯林德兩人追蹤出去,為的是找到幕後的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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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賈森雅格和塔克霍根所在的醫館後面,有一間高草圍成的屋子,那草比蠻草之地的還要高,有五六米,綠油油的十分旺盛,彼此編制在一起,圍成了一個大屋子。室內的牆壁上,釘著薄薄的牛皮,貼著一層美輪美奐的牆桌布,四周掛著些名家字畫,屋內十分寬敞,擺著幾張桌椅,一排書櫃,牆壁上掛在十幾顆魔晶石照亮。
正座的太師椅上坐著箇中年人,一張臉不怒自威,坐在那裡自有一番威嚴,穿著一件血紅色的長袍,上面用金線繡著一頭九頭蛇。那高大的紫目人和滿臉皺紋的巫師,都坐在下手邊。滿臉恭敬。
穿著血紅長袍的中年人端著茶杯,注視著杯中的茶水,猛然間愣住了。
“師傅,”那滿臉皺紋的巫師十分恭敬,從長相看,他的歲數要老得多,卻管那中年人叫師傅:“師傅,小師妹的菜還沒做好,要不我去看看?”
“不必了。”中年人的語氣十分威嚴,冷哼一聲道:“你的小師妹討厭你帶來的客人,所以把飯菜給別人吃了。”
滿臉皺紋的巫師訕笑幾聲:“呵呵,小師妹還是這麼頑皮。”那身材高大的紫目人,面色卻有些難看。但對方血紅色的袍子加上九頭蛇,代表著中年人在蠻草之地某個強大的巫術流派,有著崇高的地位,他輕易也不敢得罪。
“前輩。”高大的紫目人站起身來,抱拳道:“我這次來,是給我家主人帶個話,他說…。。”
血紅長袍的中年人猛的一拍桌子,冷笑道:“你家主人,我若是高興,叫他一聲蒼穹四守護,其實,就是個狗屁。”話語中絲毫不留面子,囂張十足。
“前輩,你這是!”那高大紫目人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終於忍下來:“好,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告辭。”
“慢著。你這就想走麼?”那血紅長袍的中年人猛的站起來,身上的長袍一抖,帶出一陣邪風:“你走的倒是輕巧,老夫在此地開醫館,行醫積德,入世修行平平安安幾十年了,為的是參悟天道。你們搶奪別人異能做成魂器發財,雖然傷天害理,這等事我不管,也不想管,可你不該讓手下把人引到我這裡來,你以為,我會看在蒼穹那位的面子上,就出手淌這灘渾水麼?”
那高大紫目人回過頭來,一臉的倨傲道“碧老蜈蚣,我手下死一百個,我都不心疼,但跑過來之人,可是蒼穹之主的親戚。而且你太高看自己了,他是來找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