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要幹什麼,也等生了孩子以後才能去做。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情況了?”白孤鴻拒絕的很乾脆。
“啊!你說的啊,生完孩子以後沒事了我就可以去了。”張子萱突然跳起來,險些將白孤鴻嚇死。
“小心點,怎麼還毛毛躁躁的?”他輕聲責備著,滿臉的擔憂。別人家的娘子也都和張子萱一般年齡,甚至比她還要小,都有個穩重樣了。怎麼她一刻不得安寧?永遠都象個孩子一樣?
張子萱哪管那一套?懷孕已經讓她夠辛苦的了。尤其是馬上臨近生產了,她的產前恐懼症終於爆發了,總是夢到自己難產血崩,要麼就是生到一半沒了力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要麼就是產後風,更嚴重的就是夢到她生出來的孩子一件都不健康,夭折了。這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沒崩潰已經算是很偉大了。
“白孤鴻,我和你說啊!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能反悔。現在我就去派人著手裝修演藝吧的事情,等裝修好了,我也生完孩子了,到時候我再招聘舞娘進行培訓演出。”不給白孤鴻反悔的機會,張子萱如一陣風一樣走了出去,嚇得白孤鴻連忙在後面跟著,深怕她走得太快以下剎不住閘。
說來也奇怪,別人懷孕都是緩緩的走,可張子萱大概是以前胖的習慣了,身上多出這麼多的重量來,反倒不覺得有什麼,走起來依舊虎虎生風,到是每個經過她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終於,按照張子萱的遺願,演藝吧裝修的差不多了,那些工人們雖然很詫異張子萱的構思,但是聽說這裡以後要開一個他們聽都沒聽說過的演藝吧,而他們正是親手參與的其中一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興奮的!
終於,終於張子萱還是沒能如願看到演藝吧建成。因為,她生孩子了。
如果說錦繡生孩子是一場浩大的工程,那麼張子萱生孩子就是一個超級浩大的工程。
從半夜就開始隱隱的肚子疼,張子萱也沒當回事兒,因為疼的並不明顯,她直覺的認為自己是因為臨睡覺前那根香蕉沒吃對勁兒了,跑了幾次廁所後發現什麼都便不出來,也就不在意了。一直到了後半夜快凌晨的時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老公,我這肚子有點疼呢!往下墜墜著,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掉出來似的,我不是要生了吧?”一想到自己快要生了,那些噩夢有可能成為現實的時候,張子萱臉色煞白,儼然嚇得不輕,眼淚都快出來了。
“彆著急,別慌,你躺著別動,我這就去喊穩婆來看看。”白孤鴻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起來,顧不上穿戴好,只披上一件中衣就衝出去了。
因為距離張子萱生孩子還有幾天的時間,所以白孤鴻並沒直接抓了穩婆回家來等著。其實他也想要效仿錦繡那樣,隨時備一個穩婆在家的,但是張子萱心疼錢,說什麼也不讓,白孤鴻只好作罷。眼下聽著張子萱說肚子疼,白孤鴻頓時三魂丟了七魄,連忙衝出去找穩婆。
張子萱卻沒聽話的躺在床上,她吃力的翻身起來,也沒多添點衣服,不過好在屋子裡的碳盆燒的旺旺的,到不覺得冷。
她下地以後,趿拉著鞋,開始做起小時候經常在體育課上出現的運動——起立下蹲。
“小樣的,讓你往下滑,我就這麼往下蹲,我給你頂回去。”一邊起立下蹲,張子萱嘴裡一邊不閒著的嘟嘟囔囔。
“讓你折騰我,我也折騰折騰你。”感覺到肚子裡傳來胎動,張子萱猖狂的大笑起來,動作更加頻繁。
白孤鴻帶著穩婆回來,就看到張子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哪有之前疼的難受皺著一張臉的樣子。
白孤鴻魂都嚇沒了,還以為張子萱疼的暈了過去,他一下子衝到床前,大聲的呼喊著:“萱萱,萱萱你醒醒,你怎麼了?”喊完,他還不忘衝著門口發呆的穩婆吼道:“還不快來看看她怎麼了。”
穩婆嚇得一哆嗦,連忙哦了一聲,來到張子萱的身前,開始檢查起來。
“嗯?老公,你回來啦,我好睏,讓我睡一下。喂!誰呀,幹嘛摸我?”張子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是白孤鴻回來,隨便應了一句就打算睡覺,可這個時候突然毛骨悚然的感到有人在摸她,她頓時被嚇走了所有的瞌睡,低頭看去。
“夫人莫要驚慌,老身替你檢視一下。”穩婆沒想到張子萱的脾氣比白孤鴻還要大,連忙哆哆嗦嗦的解釋著。有錢的主兒她見過,有權的她也見過,有脾氣的她也見過,但是眼前這位能把脾氣發的這麼新潮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張子萱不耐的說道:“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