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完了嗎?休息完了是不是可以跟我談談了?”
音樹無奈地點了點頭。
一護完成了任務,那麼他們也應該很快就要離開了,能好好聊天的時間的確只剩下了現在。
走到了空鶴的房間,她往座椅上一坐,讓音樹自己倒茶去。
音樹搖了搖頭,坐在了一邊的墊子上。
“你的壞毛病還是沒改啊,讓你自己去倒水喝就乾脆不喝了嗎?”
“你的壞毛病不是也沒改麼,”音樹笑道,“就這樣對待一個客人?”
“客人?你?”輕哼了聲,空鶴懶洋洋道,“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是在一百年前已經掛了嗎?”
音樹的嘴角抽搐了下,黑線道:“請不要講別人的生死這麼輕易地說出來行不行?”
“嘁,你現在不是在這裡麼。”空鶴不屑道。
“……”音樹無言。
為什麼她一回來就被這樣對待……
嘆了口氣,她無奈道:“我沒死,復活了,然後就回來了。”
空鶴一愣:“……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音樹聳了聳肩。
她可以把她在別的世界的事情告訴夜一和浦原喜助,但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疑惑她重現在這裡的事情的人,就算一直是好朋友的空鶴也不可能。
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她已經回來了。以前的事情不想再提起。
空鶴皺起了眉。“你的意思是……你一直藏在現世?”
“隊長和浦原喜助不是也這麼做了嗎?”音樹挑了挑眉。
空鶴看著她,隨後直截了當地問道:“那麼這次是想報仇嗎?”
音樹一愣。
的確……如果要告訴別人,她回到這裡只是單純地想回到瀞靈庭,沒人會信的吧……
“雖然我自認還沒有這個能力去打敗他,”音樹頓了頓,雖然那天浦原喜助提出了讓她試著虛化戰鬥的想法,但最終還是因為別的事情被打斷了,之後他也沒再提起過,“但是我的確挺想試試的。”
空鶴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最終閉了閉眼,說道:“這次別死了。”
“……突然變那麼嚴肅會讓人適應不過來的,空鶴……”
“你自己不是也變了這麼多麼?”空鶴淡淡道,“以前的你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一百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論是誰,整也好,死神也好,貴族也好,都是如此。
第二天早上,他們聚集在了煙火大炮的發射臺,隨後被一炮發射了出去。
站在一個靈子聚成的球內,他們平穩地將自己的靈壓緩緩輸出去,一邊注視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瀞靈庭。
“黑、黑崎同學,靈壓再少點可以嗎?”井上有些吃力地說道。
“啊……好……”一護也辛苦。
“喂!黑崎,靈壓再少點!”
“囉嗦,我已經在努力減少了啊!”
“一護,安靜點。”音樹受不了道。
巖鷲在一旁很辛苦地揹著咒文,被他們這麼一弄都記不起來了。
整個靈子球變得十分不穩定。
他們離瀞靈庭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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