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啊?”
“話說她去的方向……是十二番隊吧?”
“啊咧?去那種詭異的地方……”
“音樹!”
原本對於周圍的竊竊私語,音樹都一概無視了過去,卻沒想到忽然有個人衝了過來一把就抱住了她!
被埋在豐胸間,音樹的臉猛的漲紅,有點呼吸不過來。
“那個……松本!”
“阿拉阿拉,難道音樹是在害羞嗎?”松本笑著鬆開了音樹,撩了撩長長的棕色捲髮,說道,“明明都是女人嘛。”
音樹後退幾步,喘著氣,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不管是哪個女性都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迎接別人的吧?說起來難道你也一直是這樣去迎接小白的嗎?”
“嘛,隊長的話,總是會一臉彆扭的樣子拒絕啊,”松本望了望天,聳了聳肩,“不管怎麼說還是一個青澀的小男生啊。”
“就算是春水大叔也受不起你這樣的歡迎方式的。”音樹無奈說道。
“嘛嘛,不要再說這個了,”松本笑著一手攬過了音樹的肩膀,“聽說音樹也要和我們一起執行現世的任務呢。”
“啊,”已經懶得去反抗她的行為了,音樹站在原地說道,“你也去?”
“這麼有趣的事情當然要參與啦,”松本用手抵著下唇說道,“不過如果要加入這次行動的話,你在現世的身體怎麼辦呢?”
“已經找到人幫忙了,不過對方同不同意還不清楚。”
“人?”松本愣了愣,隨後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個十三番隊的潤林安嗎?”
“啊。”
“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會同意的吧,”松本笑道,“我見過她,以她的個性,看見你的話一定會激動得不得了吧。”
“的確是激動地不得了了,不過至於這個決定……”音樹沉默。她還記得記憶中她對知樹的態度。她是討厭知樹的,因此拜託她回去在那個身體裡待一段時間的請求,她會不會答應也的確還是個問題吶……
更何況“一段時間”也只是一個模糊的說法。與藍染的戰爭,或者說是與這個虛圈的戰爭,誰也說不準有多久。
“嘛算了,難得回來一趟瀞靈庭,和我去喝一杯吧,音樹?”松本忽然轉移了話題,興奮地說道。
音樹搖了搖頭,將她的手從自己肩上拿下來。
“我就不去了,今天還有事情。”
“別的事情可以明天再去做嘛。”松本笑道。
“不了,明天要走了吧,”音樹笑道,“所以今天做完才行。”
“這樣的話……”看音樹一臉堅決地樣子,松本無奈道,“看來也沒辦法了啊,”撩了撩頭髮,她瞥了眼音樹要去的方向,笑道,“看來真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啊,很重要的事情。”音樹笑著輕聲道。
唇邊的笑意有些淡,松本沉默地看著會兒音樹,最終還是向前走了一步到了她的身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明天之前……不去看看隊長嗎?”
音樹一愣。
“明天……不就可以見到了嗎?”
松本微笑道:“這可是不同的呦,到了明天的話……雛森還在四番隊裡昏迷不醒,雖然隊長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但是偶爾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分心啊。”
“有時批檔案批著批著就一副很深沉的模樣,小孩子怎麼會有這種表情呢,”松本聳了聳肩,“聽說你一百多年前一直和隊長生活在一起,如果是你的話……”有些遲疑地看向音樹,然而音樹卻並沒有回過頭,表情淡淡。
“嘛,怎麼會一個兩個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呢。”松本最終放棄,無奈笑道。
音樹看向她,淡淡道:“不能理解嗎?但是你自己也是一樣的,松本。”
松本的動作僵硬下來。
低下頭沉默了許久,她彎了彎唇角。
音樹笑看了她一眼,說道:“時間不早了,那我先告辭了。”
“啊……明天見了,音樹。”
“明天見。”
每個人都有很重要的事情,這種時候不可能還有心思去回想以前,亦或者顧到別人,不管是誰都是如此,她也好,松本也好,小白也好。
漸漸接近十二番隊,周圍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周圍有燈盞亮起。
音樹剛走到十二番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