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休書上面明明有他的印鑑啊!難道說這封休書是老夫人自個兒寫的,然後偷了周靖遠的印鑑不成?!
正當怡心想得入神時,眼角剛瞥到老夫人和餘嫣兒已經站在自己和周靖遠面前,耳邊就聽到老夫人怒罵道:“你這狐媚子還不把薇姐兒交出來!你這賤人也不攬鏡自照一下。就憑你此時這棄婦的卑賤身份也敢對咱們薇姐兒心生貪念?!哼!今日你若不把薇姐兒交出來,我定讓遠哥兒把你這狐媚子狠狠教訓一頓不可!”
怡心嘴角勾起一絲極其清淺的諷笑,掀起眼簾嘲弄的看著怒氣沖天的老夫人,紅唇輕啟冷冷的出聲道:“老夫人莫不是看奴家此時手無縛雞之力,所以想仗勢欺人不成?!堂堂天子腳下。老夫人卻在光天化日之下出言栽贓於奴家!老夫人此舉可是有無視於當朝禮法的嫌疑呢!”
說完側過臉對著面色黑沉的周靖遠接著又道:“雖說奴家此時是一個被休下堂的棄婦,可奴家無論如何也不會忍氣吞聲的任人欺辱!剛才貴府的老夫人不但辱罵奴家。還想栽贓陷害於奴家!侯爺乃當朝大名鼎鼎的鐵血將軍,侯爺定是深明大義,那麼奴家就請侯爺來判孰是孰非!”
餘嫣兒怨恨的瞪了怡心一眼,一邊輕撫老夫人起伏不定的胸口,一邊委屈萬分的看著周靖遠,語帶哭腔的道:“大表嫂,你剛剛在梧桐院時已經把姑母氣得昏迷不醒了一次,莫不是你此刻還想把姑母氣的生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