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陌心道:“你爺爺的,這也真是一朵奇葩,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尤其是在這花柳深巷中,到處都是鳥人。”小陌眼含熱淚,佯作激動狀,道:“真是感動,要不是場合不對,小弟定要插他個十七八柱香,與前輩義結金蘭。前輩真乃當世之高人,話中禪機頗深,讓小弟茅塞頓開,只不過越想越是傷心難過。”
“不知賢弟因何事掛懷?”那人手捻八字鬍,一副奸損之態。
小陌嘆道:“只可惜了這十幾年的韶華光陰,真是白活了。不過幸得天可憐見,今日得與前輩偶遇,相逢恨晚。前輩是個中高手,小弟初來乍到,不及前輩之萬一,實乃慚愧。”
那人表情極為誠懇,道:“豈敢豈敢,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覺悟,已是難得,日後必成大器,莫要妄自菲薄。”
小陌見他交領對襟,腰帶佩玉,清寒中似有墨色浸染,雕刻了了,精細入微,在這巴掌大的玉佩上竟有九龍盤臥,“自在”二字筆下生花,小陌不禁讚道:“前輩的玉佩著實名貴,小弟生平未見,想來必是古物無疑。”
那人將玉佩蓋在衣襟之下,略顯尷尬,道:“都是些少女隨身佩戴的信物,在成人時送給如意郎君以作定情之物。所謂人紅是非多,仰慕在下的懵懂少女實在太多,為兄也著實苦惱。”